还是因为他姑娘已经丑到了不收彩礼才能嫁出去的地步了。
再看这说书的,普普通通四方脸,并无突出之处,他姑娘会长的美貌可人吗?
当然,也有可能,如果非他亲生的话。
“少年啊,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如今时下嫁女儿不要彩礼的可是少的很呢,哪家不是逮着个女婿使劲要啊,不把姑娘卖出个天价不罢休。”说书人殷切的看着沈爰努力的劝着。
沈爰思忖着,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家为何不要彩礼?”
“那是和你不要,换一个人我肯定要。”说书人说的诚恳,“因少年你长相俊美,和我家姑娘极是般配,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提彩礼那可就俗了,是以我才说不要彩礼。”
闻言,沈爰面色似有些松动。
容与手抵着唇轻咳了一声,“你是打算红杏出墙吗?”
啊?何来红杏出墙一说?沈爰不解望向他。
可说书人一听心里随即就警醒了,立即道“少年啊,有些爱注定不长久,万望早日回头啊。”
嗯?为何她听不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手过招吗?因为她一个单纯小姑娘所以才看不懂的吗。
咦!居然还觉得自己单纯,沈爰被自己的想法给恶心到了。
“是啊,可不要走错了路啊。”容与意味深长道。
啊?她一脸的茫然。
说书人不乐意了,“什么叫不要走错路,现在正在走的就是错路,早日回头方能上岸啊。”
走错路?沈爰觉得这两位是不是有点问题。
脑子里生虫了?要不要挤挤。
“移情别恋就是岸吗?”容与道。
“有些情注定没结果,要被人诟病,要被争论,那还不如老老实实过正常人的生活。”说书人喟叹。
而沈爰觉得这两人就是在说自己,可又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说自己,又为何争论。
“什么事情只要开始了就会有结果,诟病与争论不过是太平盛世之时别人闲的发毛来打发时间的而已,再则说,什么是正常呢?”
这话沈爰极是认同,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讲什么。
“正常人的生活当然是和别人一样的生活,别人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就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生活,走大多数人应该走的路做大多数人应该做的事,别人干嘛你干嘛这就对了,如此才算正常人。”说书人立即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