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姐妹情深似海,没想到啊,你这会儿又骂她,不知道皇后娘娘听了会如何想。”容与摇头,似很为沈爰的“假仁假义”而叹息。
沈爰一噎,她生气就生气在他利用蔚拂郁来引她收拾姜三儿,这次真是蔚拂郁的意思?
哼,指不定温温被他们给诳了,咦?也不对,温温那么聪明,不可能被诓,那就真是温温的意思?
温温听说了姜丞相的意图,以她对自己的了解,都不用思量就知道自己会怎么选择,所以她就将计就计配合容与的这出戏。
她这么一想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思及此,她也没这么生气了,便道“既如此,那便罢了,你可以松开我了,别耽误我走路。”
闻言,容与便依言松开了她,忽然笑道“这么急着是要去哪儿,听说昨晚您夜不归宿,不会是看上哪个楼里的姑娘了吧,难道就回来这么一会儿就心中思念难耐急着要回去?”
沈爰斜眼看他,笑道“哎呀大兄弟,你可真是猜对了,那姑娘可真不错,水嫩水嫩的。”
她语气中满是感叹,“真真是纤腰柔如细柳,身披薄纱半露半透,指下一曲琵琶奏,眸如秋水双眉秀,一曲作罢后就是红烛罗账里,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哦?”容与轻笑,“看来你和陛下倒是把什么都学会了。”
沈爰刚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花照落拉着花照影出现在面前。
花照落瞪着她,“你居然夜不归宿去和陛下去楼里找姑娘厮混去去了?好的不学净是沾染一些坏习惯,我若是告诉祖母,看她不骂你。”
沈爰有些发怔,想了半晌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眨了眨眼,“容兄,昨夜咱们观赏的那琵琶舞怎么样,你觉得那弹琵琶的女子长得如何?”
容与轻咳了一声,“那女子蒙着面纱我又没看到,且她是陪你红烛罗账共度良宵,又没有陪我,我怎么知道。”
沈爰抬手,哥俩好的一掌拍上容与后背,容与一手搭上沈爰肩膀才止住踉跄的步子。
这一幕看在对面两人眼里,就是他们勾肩搭背关系亲密,花照落的眼神变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