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还是先皇还在世之时的事,南陵京城曾有一次展品宴。
天下名流齐聚此宴,亦有不少人慕名而来,声名清正老夫子,山林隐逸之名士,德高望重朝中大儒,后起之秀风流才子,一技之长各路大师。
名人字画展满园,精致雕刻摆满架,诗文佳句贴满墙,奇巧制造置满台。
虽是各路名流,但他们依然以魏太傅为首,帝王之师自是受人尊敬。
在文展宴后半部分时,一众德隆望尊的老学究谈论起小辈,有人问起魏太傅,如今天下后起之秀中谁能更胜我辈。
魏太傅当即就言,当世才度应有花玉了。
文展宴结束后,魏太傅之言传出,此人也随之扬名天下。
所以,亦有人认为,若非有魏太傅此言,花玉了根本不可能有今天这般名望。
几人虽知道此事,可也不妨碍他们对花玉了的喜欢,李明霁当即就反驳张恃,“张兄此言有失偏颇,花公子自然是先有才华,后才能得魏太傅看重,所以,他的名望还是基于自己的本事。”
“对,”柳生棉附和,“花公子不仅有才华,而且长得还好看,如他这般的人本就应该扬名立万,你信不信你这番话若是传了出去,他的拥趸们能把你踩死。”
张恃一噎,哎呦,今天是出门没看黄历吧,怎么哪哪哪都不顺,刚被花家这小子给气着了,现在居然又有人因为花玉了来挤兑他。
还都姓花,他是和姓花的有仇还是咋的了。
想到此处,他心里冒火,再看到房间里的沈爰的时候更觉碍眼,不禁道“花玉了之才我自是不敢多做评价,只不过,这同姓花,不知道咱们面前这位花兄可有什么大作啊?”
“哎呦,”柳生棉笑的阴阳怪气,“恃哥哥啊,你可别为难这位花公子,花玉了是谁都能比得了的吗,别不自量力了,若是给花玉了公子的拥趸听去了,怕是这位花公子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张恃状似叹息的开口,“这天鹅和鹅都是两条腿,可差距却不是一般的大啊!”
还感叹起来了,沈爰笑道“天鹅和鹅来比?怕是张兄见识浅薄了吧。”
张恃当即炸毛,握起拳头,“见识浅薄?你一个乡下长大的居然说我见识浅薄?。”
沈爰“唔”了声,“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沈爰轻轻颔首,“既然张兄觉得自己并非见识浅薄,那我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不知你能不能回答的出来呢?”
张恃满脸不屑,正要说凭什么小爷要回答你的问题的前一瞬。
沈爰道“莫非是我还没问,张兄你就怕了?”
怕?这世界上有他张恃怕的东西吗,他这么想着,“行,你问。”
沈爰眉眼一弯,“你可知道天鹅和鹅是怎么叫的吗?”
张恃一拍桌子,“我当然……”
说到这儿,他没了声音,看着沈爰笑眯眯地表情,他知道自己掉坑里了。
他若是说知道,那接下来,他是不是要伸长了脖子当场给对方“嘎嘎嘎”叫几声。
若说不知道,那他就承认了自己见识浅薄。
沈爰看着他表情变来变去,笑道“这个问题张兄可能回答的上来?”
“噗,”李明霁笑喷,“张兄大才应该是能回答吧。”
闻言,沈爰点头赞同,“况且,张兄这么多年受张大学士影响,定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览古今,无所不会,若是回答不出,不知道张大学士会不会觉得张兄你不堪大用,有负门楣呢?”
“这……”张恃瞪着眼,“那花兄可知道它们是怎么叫的,不如你来教教我。”
“对啊,”柳生棉眸色不善的看向沈爰,“这位花公子,听说你自幼在乡下长大,难道连鹅叫声也没听说过吗,不如你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