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等本姑娘哪天坑你一把,让你给本姑娘剥两年的板栗,不,三年,也不行,四年。剥到你手疼的大哭。
感觉到沈爰幽怨的小眼神,容与心中只觉好笑,他却装的什么都不知道,疑惑的问沈爰,“你干嘛看着我。”
他微微偏头,半张银箔面具因映着细碎的阳光而显出熠熠流光。微勾着的红唇似藏在雪中的红梅,弧度曼妙的黑眸因带了一点疑惑而显出几分纯真。
纯真?装什么纯,怎么看这词都和这人没什么关系。
因未得沈爰的回答,他又执着的问了一遍,“你干嘛看着我。”
沈爰对他笑得像土做的金子,“看你长得赏心悦目啊。”
容与道“哦,那你每日照镜子的时候会不会被恶心到吐。”
沈爰本来笑得像土做的金子,因这一句话又在土做的金子里插了一把刀,“你觉得呢?”
容与点头,“你就没发现我从来都不看你吗?”
沈爰叹息一声,“我自然不如容公子长得比沉鱼落雁都出众,日后出门可要小心点,免得天上大雁看到你便心头澎湃,全身失力,不知不觉的就落下来砸你脸上。”
“啊……”
“当然。”容与想要说什么却被沈爰打断,“想砸死你也不容易,就是怕砸的多了,你脑子会被砸坏。”
闻言,容与也并不生气,反而安慰沈爰,“你可别妄自菲薄,其实你也没那么差,可以和我家啊傻做个姐妹。”
沈爰道“做姐妹就算了,我相信啊傻更想认你当哥哥。”
“哦!那我也不会拒绝认你这个妹妹的,来,你先叫声哥哥给我听听。”
什么?沈爰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忍住想要把他一脚踹下去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把剥好的板栗往自己嘴里放。
容与伸向沈爰的手就这么摆在半空中,一缕清风吹过,把他的手吹的很是凉凉。
好半天,容与都没感觉到有人往他手中放板栗,他转眸看向沈爰,只见沈爰正吃的津津有味。
感觉容与望来,沈爰看着他,眼睛眨了又眨,“你干嘛看着我?”
“我看你会不会被噎死。”
沈爰摘了一片梧桐叶把玩,“放心,你不用如此担心我。”
“你也放心,你噎着了,我一定会救你的,怎么也要把一年的板栗剥完你才能死。”
闻言,沈爰摸了摸头,疑惑道“什么?我为什么要剥一年的板栗?”
容与瞧着她,“你这是失忆了?”
沈爰脸上神色变的有些惊疑,“八成,我就觉得突然之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什么剥板栗就更是不记得了。”
容与,“……”这连妆都不用上都比那满脸粉墨的人还会演。
沈爰悠哉悠哉的剥了板栗往嘴里放,姿态坦然。
“忘了为什么要剥板栗?”
“嗯。”沈爰毫不心虚的点头。
容与心中暗骂真不要脸,“你不会是个假的吧。”
沈爰眸中满是清澈水光,“我当然是真的。”
容与笑着张开双臂,“来,我抱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沈爰翻白眼,“你不用这么着急来服侍我,我还没打算拉你当面首。”
容与“啧”了一声,“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在觊觎我。”
沈爰,“……”她有这意思吗?她好像没有。
沈爰翻了个白眼儿,把手中梧桐叶扔到他脸上。
容与反手接住,笑得不怀好意,“喂,梧桐相待老,原来你不仅在觊觎我,你还想和我相伴到老,有这心思早说啊!”
梧桐相待老吗……
她有这意思吗?她好像没有。沈爰疑惑看他,“什么……胡同乡巴佬?”
容与笑看她,“对,你是乡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