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人看了看土坑,又问,“公子遗落是个的什么物件”
沈爰答道“是一件蓝色袍子,袍子里有块梅花形玉佩,不知几位兄台可有见过。”
闻言,问话的这人明显一愣,其它两人也停下了各自手中的活,沈爰便确定他们这是见过。
沈爰道“各位兄台,这玉佩是在下家传之物,对在下异常重要,还请各位兄台告知在下,是否见过此物件。”
三人不约而同的向沈爰身后看去,她顺着他们的视线扭头,只见一辆普普通通毫不显眼的马车停靠在路旁。
沈爰来时眼睛瞥到了那马车,只不过因为心中焦急没有多加留意而已,可如今他们这是……
见沈爰望过去,那其中一人开口道“公子,那梅花形玉佩真的是你的?”
沈爰连忙点头,“自然是我的。”
那人道“公子,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拿着袍子准备扔进土坑的时候,那玉佩从袖袋中掉出,正巧这马车经过,那马车车夫硬说那玉佩是他的,我们就把玉佩给他了。”
另一人又道“是啊公子,你可以去问问那马车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沈爰过去,那车里的人就自己下来了,温声对那马夫说了句,“你且待在这吧。”
沈爰打量他,来人身形削瘦,普通的素衣和他的马车一样毫不显眼,神情似有些淡漠,眸中似有些沧桑,步履轻缓隐隐透出些儒雅清贵之感。
让人觉得,这不是哪个家道中落的世家之人,就是哪个书院的先生。
中年人走到离沈爰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手中扬起梅花玉佩,直直的注视着她,“你说这这玉佩是你的?”
听他此言,沈爰答的毫不犹豫,“是我的。”
中年人又问,“哪得来的?”
“家传之物。”
“可能证明?”
沈爰蹙眉,“这本就是我的东西,何须证明。”
“你家住何方,姓甚名谁,家中有何亲人,你年岁几许?”
“呵,这位先生是否问的太多了。”
听沈爰此话,那人脸上神色微变,挤出了丝笑意,“是鄙人失礼了,冒犯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沈爰笑道“那先生是否能把玉佩还给我了?”
那人顿了一顿,垂眸看着手中玉佩。
沈爰明显感觉到了面前这人压抑着的呼吸,心下怀疑。
她正狐疑之时,这中年人缓缓抬手把玉佩捧到了她面前,沈爰伸手拿过,这中年人便立即转身离开了,步履似有些急促。
看着中年人离开,沈爰回身正要和那弃物司的人道别,只见这三人已经麻利的把土坑填好了。
其中一人道,“公子既然把玉佩找回来了就赶紧回家吧,大晚上的一个人也不安全。”
沈爰点了点头,“那在下就告辞,几位兄台也早些归家。”
几人相互拱了拱手,沈爰回身而去。
一路上,她心里忽上忽下的,刚才那人是谁?看他那表情是认出了这玉佩是花家之物,还是,那人就是花家人。
这事也只是困扰了沈爰一小会儿,可花家老夫人的院子里却是亮了一夜的灯火。
花老夫人坐在堂前椅子上,手中扶着拐杖,向前倾着身急急的询问面前的驼背老人,“你可是看清了那玉佩?”
那驼背老人双眼含泪,听得老夫人问话忙点头道“看清了,看清了,老夫人,确实是我花家玉佩,真是老天眷顾啊。”
他心中庆幸,幸好今日他与侯爷下山的路被横木阻拦了,若非他们绕路而行,恐怕还是见不到那孩子,这是天意啊!
花老夫人急急道“那你们为何不把人带回来,他人去哪了?”
听老夫人如此说,驼背老人抹眼泪,“老夫人,侯爷不敢认啊!瞅着那公子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