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去,泪眼汪汪地望向沈爰。
沈爰一跃而下,把介渺放在地上,“你学猴呢?”
介渺委屈,“我就是想上高点。”
“你上去干嘛,上面有你媳妇儿啊。”
介渺脸一黑,“你可别乱说。”言罢又看了看四周,“那和尚走了?”
“走了。”沈爰回答。
介渺急了,“他不是要给咱们做饭吗?”
合着刚才他掏老鼠窝掏得这么认真。
“容公子来了,把老和尚给我抢走了。”
容公子?介渺第一个想到的姓容的就是容与,“是魏太傅家里的容公子?”
沈爰点头,她虽知道魏时了魏太傅家的公子容与,却不知容与为何不姓魏,想着便问了出来,“魏太傅的公子为什么姓容?”
介渺想了想,“听人说是跟他娘的姓。”
沈爰想,这魏太傅真乃贤才,居然容许自己儿子不跟自己的姓,这种人可不多见。
介渺的八卦之心被勾了起来,“不过他娘好像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原本大家都以为魏太傅不曾娶过妻,我几岁大的时候还听人说这魏太傅是有什么病。”
说到这,还给了沈爰一个我相信你懂的眼神。
沈爰点头,表示听懂。
介渺接着讲,“不过,现在倒是没人这么说了,毕竟一件事说久了就没什么意思了,两年前众人才得知魏太傅居然有一个儿子,这又引起了众人的议论,而容公子住在府中也从未有人见过他出门,直到一年前容公子追了一个云游和尚一百多里,那和尚逃回了寺庙,容公子却日日在寺外等候,只为见那和尚一面,从那时起就有传言说容公子喜欢上了一个和尚。”
介渺停下,沈爰问“这就没了?”
“没了。”
沈爰一脸的大失所望,“就没个什么世家公子一腔痴情终于感动了那和尚,那和尚最终以身相许;或者是世家公子死缠烂打终于逼得那和尚发誓今生不在见他,以证明对我佛之忠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