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觉得委屈,所以离家而走了”
“好像不是。”
介渺又搅动脑子想了想,一脸的这一次我一定可以猜对的样子“那一定是你在家中地位不高,你不受宠爱,兄弟不和,姐妹陷害,你心中愤然,所以离家而走。”
沈爰又摇了摇头,“好像也不是。”
他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了,话本上看到过的,他都说完了呀,那一定是……跟他一样心怀不轨。
介渺把刚刚没骂完的话,一阵噼里啪啦的又重新在心里骂了一遍,那天到底是哪个谁拿着刀子指着他说他心怀不轨的?又是哪个谁说要杀了他来着?没想到啊,没想到。
他腹诽完了,心情好像也好了,“那你叫什么?”
“我忘了。”
“那你家住哪啊?”
“忘了。”
“真可怜。”介渺满是同情的望着她。
思索一会,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介渺眼睛一亮,“喂,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儿了。
沈爰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说来听听。”
介渺面色有些激动,好似一个笨蛋得到了夸奖时的样子,“你这种情况呀,应该是叫失忆,我听话本儿里说过的,是脑袋被撞了。”
闻言,沈爰竖起食指,“让我猜猜你接下来还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这种病啊,很好治的,只要再去撞一下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介渺好奇。
沈爰撇他一眼,似笑非笑,“要不你先试试,去撞两下,我看看效果。”
介渺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很老实地躺着。
沈爰抠了半天手指,觉得也没什么意思,“要不你跟我讲讲外面好玩的事情吧。”
介渺也学着旁边的人开始抠手指,闻言,心中高傲的哼了一声。
沈爰看他半天不说话,举起左手,想着我是呼他呢?还是捶他呢?
介渺看她一手扬起,眼睛亮了亮笑眯眯地说“好啊,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讲。”说着便举起了手伸了一个布。
少年啊,你是不想多了?
沈爰朝他脑袋上瞟了一瞟,这货一定是脑袋受过伤,她耐心的解释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不讲我揍你。”
闻言,介渺瘪了瘪嘴干脆闭上眼睛不搭理她,小声咕哝“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凶啊?”
这座院子地势较高,在一山峰之上,一眼望去可揽四周风光。
绿树红花青红交叠,迷了人的双眼,金风袭人,吹乱了发丝,衣衫飞扬。
沈爰闭上眼睛,仿佛听到了那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
似乎不久以前也听过一样的海浪声。
她闭眸凝思,忽然想起个把月前去婆婆的书阁时,不小心衣袖挂到一个盒子,盒子中有一张残卷。
残卷上写五行阵,化天下地势于五行之中。
后面就没了。
而这岛,若不站在高处只在平地行走,往北可见沙漠,往南可见高山,西可见草原,东可闻海浪。
可是这些东西只能用眼看见,却永远走不到地方,原因无他,不过是在虚幻之中饶弯子而已。
思忖着,这岛上阵法应该就是五行阵。
看着周围风景,沈爰渐渐生出了一丝熟悉之感,好似在某副图上见过。
不过,在哪儿呢?
恍惚之中有几副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
感觉就在心头呼之欲出却绞尽脑汁想不起来,图画?大树?然而那念头正在心中极速翻转,却突然被介渺发出的声音打断。
“我想起来了一个故事,要不给你讲讲吧。”
沈爰听着他清清脆脆的声音,突然怒火中烧。
娘的,就差一点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强忍住把他扔出去的冲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