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刚才就没想起来这人如果跟自家老爹有仇又该当如何。却依然硬着头皮装成因为见到爹娘故人而兴奋的样子。
只听那人道“我只认识你娘,不认识你爹。”
少年“……”
沈爰嗤笑。
他闻声,压下心中尴尬,回过头去冲沈爰哈哈一乐,“原来都是自己人,姐姐可千万别在对小弟喊打喊杀了,免得伤了和气。”
沈爰看着少年这变得极快的态度与表情,垂头撇了撇嘴。
随即,又抬起头笑如春风的走上前去,替少年拍了拍肩上尘土,“若弟弟安分,姐姐我自然不会杀你,若敢心怀不轨,小心我弄死你。”
少年缩了缩脖子,还是保持一脸笑容,“那是,那是,我定然会安分。”
心中却觉得这丫头凶恶的真是不输自家老娘。
沈爰看这少年如此识时务,便不再说什么,转而询问身旁这人,“婆婆,这人……该如何”
这头戴帷帽的人默了片刻,边转身边说“先跟我来吧,天色晚了。”
“啊,等一下。”言罢,少年噔噔噔得跑向大鸟所在的墙跟边上。
沈爰望过去,只见少年从那大鸟脖子上吊着的小兜兜里捧出了一只……小狗?
似乎不过足月大。
不过……刚刚那水……
沈爰没往下想。
二人跟着头戴帷帽的人去向山峰下的另一个院子。
大鸟没跟上,自来熟的开门进了那屋。
少年忍不住拉了拉沈爰的袖子,小声耳语,“你们不是一家人吗?怎么不是住在一起的?”
“刚刚那个院子啊,据婆婆说,是曾有友人住过,我为了不扰婆婆清净,练功时都是去那。”沈爰回答的一本正经。
所以没吃没喝是真的。
一阵风匆匆行过,沈爰眼神看向走在一步之前的老妇人,一身素衣随着前行的步伐轻轻摆动,一头银丝被风拂起,却步履轻盈,不见老态,她很是好奇这帷帽之后到底是怎样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