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思绪,最终都回归冷漠,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真是的,你要是早些答应,我们也用不着舞刀弄枪嘛!”
洛沉鱼笑眯眯的收起软剑,摆出一副乖巧姿态,与方才判若两人,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剑拔弩张。
她重新坐下,示意月墨离写下协议。
月墨离抬头看她一眼,还是接过纸笔开始书写起来。
写到最后,月墨离示意她签下自己的名字,协议便完成了。
可是洛沉鱼想起自己那狗刨的字体,实在无颜见人,只能拿出印泥,和月墨离各自按了一个手印下去。k,终于完成了。”
洛沉鱼拿起那张协议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又吹了吹尚未干掉的墨渍,满意的笑了起来。
以月墨离的为人,答应好的事情一定就会做到。
接下来,就看她的那些布置,能否彻底取信于月墨离了。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快走吧,我也该睡了。”
洛沉鱼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挥着手开始赶人了。
“解药还没给我。”
月墨离并没有被她糊弄过去,还记着解药的事儿。
“你放心吧,送你回国的时候我就会给你,现在你杀了我也找不到解药的。”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你转头就把我杀了怎么办?”
洛沉鱼冲他翻了个白眼,去到床边就开始脱外衣。
月墨离见状眸光一沉,迅速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洛沉鱼低着头勾唇一笑,脸上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看来,胡说八道这一招,一如既往的有用啊。
她爬上床,美美的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月墨离出了院子便偷偷摸摸来到了杂物房。
他在布满灰尘的房子里到处翻找,足足过了两刻钟才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副画像。
他立即将它揣入怀中,随即摸黑迅速回了自己的房间。
就着油灯,他打开了那副满是灰尘的画卷。
一股霉味扑面而来,令月墨离皱了皱眉,可是当他打开画像后,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画像上是一个胖乎乎的奶娃娃,一双眼睛大得像葡萄,非常可爱。
而在他的右边耳朵后,真的有一颗小痣,痣上还长着一根毛。
这一刻,洛沉鱼的话,他信了大半。
因为这幅画像明显放置了多年,画纸都已经开始变色,还散发着浓浓的霉味。
所以,萧丞相一家,真的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谁,一直在背后默默护着他?
月墨离坐在凳子上,神情有些恍惚。
他暗地里恨了十来年的人,原来是他的恩人?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