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小寺,然后让她吃顿热乎乎的饭,如若可以……
他还想陪在贺小寺身边,捏住她的脸,警告她下次不准在这样!
“矮子,等你醒了,我一定把你的腿掰折!”邵时柏愤恨的说。
最好一个月都下不了床,直到体重增长二十斤,再也不会不吃饭为止!
后面的柳十三吓得瞪大了双眼,震惊极了“邵时柏你有毛病吧!干嘛要把人家的腿打折?”
“你给我闭嘴,在说话你的腿也别想要了!”邵时柏道。
柳十三乖乖闭上了嘴,并非害怕,而是她也没气计较,还是贺小寺的安全比较重要。
本来半个小时的下山路,因为邵时柏的着急十几分钟就到了民宿,刚到民宿的门口,连门都没等人来开,一脚踹了开来。
“老王!”他大叫着。
王纸从内侧出来,手里还夹着烟,不耐烦极了“干嘛?”
当一看到晕厥的贺小寺,王纸整个脸一变“这是怎么了?”
“别说那么多,快过来搭把手。”邵时柏有些气喘。
“老王老王,小寺她发烧饿晕了。”柳十三人还没进来,声音已经传到了王纸耳朵里。
“那是饿的发烧还是发烧饿的?”王纸也晕了,赶紧上前从邵时柏手里接过贺小寺“先放我那屋,你们宿舍的床放不上去。”
邵时柏点点头“餐厅还有什么吃的没有?”
“餐厅早没饭了,你去拜托一下食堂大妈再给弄点吧,钱不是问题,赶紧能弄点什么就吃什么。”王纸急急忙忙将人放在床上,试着摸额头试温度,果然烫手的很“嗬,都烧成这样了。”
柳十三跟在后面又进了王纸的大门,摊在门口如同一滩烂泥,大口喘气,半天蹦不出来一个字。
“哈……哈!老,老王,你这屋子……哈,好大的烟味。”
王纸皱眉“废话真多,她烧成这样你们就没注意?”
“哪是没注意啊,小寺她一句话不吭,我们还以为她没事呢。”柳十三道。
王纸低头瞅着贺小寺,心疼又无奈“这孩子。”
另一边,邵时柏去了餐厅,没找到老板和老板娘,着急的是直跺脚,想了想,他疾跑出民宿,去了旁边的大酒店。
“您好,先生几位?”服务员热情的迎接上来。
“听我说,准备一份莲子粥,还有小鸡炖蘑菇,清炖鱼汤,还有一份热椰奶和水果沙拉,都做好后送到后面的民宿。”邵时柏拿出手机,在前台结了帐,又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
王纸站在门口抽烟,挠着额心,邵时柏上去问“小寺呢,醒了没有?”
王纸摇摇头“刚给她量了体温,三十八度,听柳十三说早上脸还没那么红,怕是今天吹了一天的冷风,更严重了。”
邵时柏皱眉,手指捏着咯咯作响“我去看看她。”
刚进屋,邵时柏就被一阵烟味呛得捂住了鼻子“老王,你在房里开网吧了?”
“去你丫的,你才开网吧,我就抽了几根。”
邵时柏摇头,开了点窗户缝通风,又坐回床边,一双眼睛神色复杂的盯着紧锁眉心的贺小寺。
他很安静,连叹气都没发出声音,生怕一分一毫的动静都会吵到面前这个累极了的人儿。
贺小寺的眼皮一直在抖动,嘴角也微微抽搐,似乎是梦到了什么,让她十分难受,邵时柏心疼,伸出手想要帮她抚平紧缩的脸庞,手在脸边,却又心生犹豫,下不去手。
在空中腾了半天,邵时柏捏紧了拳头,抿着嘴唇微微叹气。
不是不想碰贺小寺,而是不敢,贺小寺忍着难受一天没吭声一句,为了那副一定要得奖的作品付出了那么多,他却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暗暗与贺小寺在心里较劲,说到底,他这么较劲,多少有些幼稚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