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直接让老可敦脸色变得阴冷。
赛罕在宫女的催促下,惶恐不安得离开了,但除了宫殿之后,却忍不住笑了,带着邪恶的笑容。
她出宫没多久,之前的宫女就出来了,貌似很着急。
看着去的方向,赛罕知道是去可汗寝宫。
赛罕猜的一点都没错,佑沛儿这儿正和阿日善学习乌勒的棋,就听见外头有人来报,是老可敦来请她过去赏花。
佑沛儿与阿日善面面相觑,一脸的疑惑。
“赏花?”阿日善很是意外,“母亲喜静,一般很少与人交往,而且她本就因为三哥娶了苍瑞的公主十分不满,怎么会喜欢你这个苍瑞人。”
“而且你上次去拿回来的花……”阿日善看着她,“不像是喜欢你的样子。”
佑沛儿当然知道了,可有什么办法,她这个身份总归是尴尬的。
想着,便要更衣,可那个宫女却是着急了。
“您别换了,直接走吧。”
“我也去!”阿日善也要跟着,却被宫女阻拦了。
“公主殿下,可敦说着只见夫人一人,您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不行,要是我不去,那她也不能去!”
说着,阿日善直接抓住了佑沛儿的肩膀,一副护犊子的样子。
宫女着急了“奴婢的祖宗哟,这是可敦的命令,奴婢不能违抗,您还是别为难了。”
“切,母亲是什么样子,我会不知道?她根本就不喜欢苍瑞人,上一次见面应该是因为三哥的事儿,那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是三哥,还是赛罕那个贱人去母亲面前乱说了什么?”
听到赛罕两个字,宫女的反应又一瞬间的发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只是阿日善和佑沛儿都看到了她的反应,也更加确定一定是赛罕在老可敦面前说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今天夫人身体不适就不去了,有什么要紧事儿,让母亲选个日子,我和夫人一同去赔罪。”
“殿下!”宫女都懵了,“您不要任性,可敦可是急着要夫人去见呢。”
“着急?”阿日善笑死了,“母亲就是个慢性子,什么时候反而着急了,这着急了,必然有猫腻。”
宫女真的拿这个主子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就先回去了。
看着人走了,阿日善这才走到佑沛儿身边。
“要是这一次我不在,你肯定要被母亲罚了,你都不知道母亲罚人的那些手段当真是恐怖,这就是为什么我自小就不喜欢与母亲亲近,实在是冷得可怕。”
“其实你都不知道三哥和母亲的性子很像,以前倒是冷冰冰的,后来才活泼起来,你都不知道三哥以前是多么恐怖,后来才好的,还都是因为一个朋友。”
阿日善疑惑着,但佑沛儿却知道改变乌尔巴斯的那个人恐怕就是冷子濯了。
“阿日善,你不觉得今日非常的怪异吗?”
阿日善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老可敦向来与大妃不和,你觉得她会那么好请了赛罕去喝茶吗?”
“你这样会所也对,母亲十分不喜欢那对母女,怎么就想了,而且没多久就来找你,我觉着可能是还是因为你。”
“当然是因为我,不然老可敦也不会这样做,毕竟之前那个刺客的事情不会有假。就算老可敦不管这刺客的事儿,赛罕可是知道我有心上人的,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老可敦才让我去。”
“她知道!”阿日善瞪大了眼睛,“我说你怎么什么都和外人说啊,当真是蠢得!”
“我又能怎么办呢?”这一次,佑沛儿是当真无辜,“当初她对我这般好,我自然是把她当做朋友,而且也是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日,自然把什么都说了。”
“也幸好你现在看清楚了,只是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