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很轻,但是冷子濯的耳力相当强,一下子就起来了,顺带帮着收拾了一番,然而又收起了那种武人的魄力,乖乖的站在角落里隐藏着。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乌尔巴斯那张没了胡子遮盖的俊朗面孔出现了。
佑沛儿心里咯噔一下,忍住瞥向冷子濯方向,便主动朝着乌尔巴斯走去。
“你怎么来了?”
乌尔巴斯被她的主动吓了一跳,但更多的是兴奋。
他去拉佑沛儿的手,见着没有甩开,心底更加兴奋了,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已经溜走的冷子濯。
看着人走了,她也松了口气,自然对乌尔巴斯也没那么熟络了。
“阿日善的事儿……”
“是我的建议,怎么了?”佑沛儿一点都不遮掩,这偏殿都是乌尔巴斯的人,越是隐瞒,自己就是越惨。
乌尔巴斯一愣,也是没有料想佑沛儿会这么直白的承认,之前想好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最终,乌尔巴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与赛罕之前交好,现在怎么又变成了谋害她了?”
“谋害吗?”
佑沛儿觉得好笑,整个事情当中,最受伤的,无非就是她和阿日善了。
阿日善起码是嫡公主,还能出手教训赛罕出气,她呢?
不仅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现在还成了一个踏板!
但这些她不会说,因为现在说太早,显得自己太强势,有的时候男人喜欢的就是柔弱,越是装柔弱,错就越少。
“如若只是无意间的发现就是谋害的话,那我恐怕知道的太多。”
乌尔巴斯皱了皱眉“你当真见着了?”
“若是可汗不相信,那我说什么也没用,那就不说了。”
佑沛儿这话直接把乌尔巴斯要问的话给堵死了。
他有些忧愁地看着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汗要是没什么事儿,那我就继续睡了。”
见乌尔巴斯不懂,她有些恼了。
“可汗到底是什么事儿,不会就是来问赛罕的事情吧?”
“嗯……罢了,我会去查,你先休息吧。”
说着,乌尔巴斯就起身离开,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身走了回来。
“沛儿,你可甘愿留在我身边?”
佑沛儿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你虽然在我身边,可是我感觉不到你对我的喜欢,你是不是忘不了冷子濯?”
“如若我说忘不了,你会放我离开吗?”佑沛儿咽了咽口水,紧紧地盯着乌尔巴斯。
乌尔巴斯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突然他紧紧地抓着佑沛儿的手,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就算忘不了又如何,你现在是我的夫人,以后也只会是我的女人。”
乌尔巴斯的手很紧,佑沛儿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扎开。
“想要我的心,可是不容易的。”
“心,还不是在身体里!”
说罢,乌尔巴斯一把将佑沛儿推到了,硕大的身子便压了上去。
佑沛儿惊恐地挣扎着,可哪里是乌尔巴斯的对上,手一下子就被禁锢住了。
“乌尔巴斯你放开我!”
“我可以给你最好的,也可以放任你的为所欲为,甚至可以将自己的心给你,可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我哪里比他差,武力我们差不多,地位,我是可汗,他不过是一个摄政王,论心,我才是对你好的,那人从来就没有要想过来乌勒找你,为什么你心心念念地不肯忘记,跟着我呢?”
“你的确不差,可惜,我先遇见了他,若是先遇见你,说不定我也会爱上你。”
乌尔巴斯突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