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病恹恹的。”
“因为阿日善不喜欢他,他这是被伤到了,不过一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病恹恹,也真的不男人。”
冷子濯不说话了,看向她的眼神颇为复杂。
“当然,你是不一样的,就算我是阿日善,说了不喜欢你的话,你也会用法子,让我慢慢喜欢上你!”
说着,佑沛儿还带了一个甜甜的笑。
冷子濯笑了,刮了刮她的鼻梁,在她的额见落下一吻。
“幸好,你不是阿日善。”
“可是我也想做阿日善,可以无忧无虑,有父母的宠爱,不用管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觉得真的好吗?”
当然是不好的。
佑沛儿垂下双眼“在皇家,没有绝对的幸福,越是地位高贵的公主,以后还是无法避免和亲,或者是政治联姻。”
“看来你还是通透的,这乌勒皇宫比起苍瑞一点都不差。苍瑞的后宫连接的是前朝的利益,乌勒的则是部落之间的关系,所以比起咱们,还要复杂得多。”
“乌尔巴斯也挺可怜的。”
突然,她身子一僵。
“等等,这里是乌尔巴斯寝殿的偏殿,你过来可有人知道!”
想到这里,佑沛儿冷汗都出来!
“别怕,没事儿!”冷子濯把她又压了下去,紧了紧手。
“不是啊,这里是可汗的寝宫啊!”
“我知道,怕什么,你还不信我?”冷子濯嘴角的笑意很浓,抱着佑沛儿又亲了亲。
“再说,让他看见不是很好,让他明白,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就算他想要觊觎,也是没有用的!”
“你还是走吧!”佑沛儿还是担心,这寝殿不比其他地方,那暗卫可不少,而乌尔巴斯可不是什么善人!
她说着,就把冷子濯拉起来,结果反被压了下去。
“冷子濯!”
“你喊,再喊,真的就把人叫来了。”
她赶紧捂住嘴,对着他摇了摇头。
冷子濯被佑沛儿这样子逗笑了,拉下她的手,便吻了上去。
很轻柔的触感,让她有些晕乎乎的,身子也越发的滚烫起来。
但很快冷子濯便撤离了,眼睛里有着挣扎。
他抵在她的脖颈,喘着粗气。
“好想把你吃了,可是不想在这里。”
佑沛儿脸一红,赶忙把人推开,可不知道为什么全身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走开啦,你这个登徒子!”
“我不是采花贼吗?什么时候是登徒子了?”
“冷子濯,别闹了,被发现我可救不了你!”
“那就死了吧,做一对亡命鸳鸯也挺好的,不用等这辈子那么长,就能在一起。”
佑沛儿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冷子濯的眼神灼灼,便翻身下床,整了整衣裳要准备离开。
离开前,再一次在她额见落下一吻。
“别玩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