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又是谁?!
“你!”佑沛儿吓了一跳,“你怎么进宫了,就不怕乌尔巴斯的人?”
冷子濯却笑了笑“没事儿,这地方乌尔巴斯都不过来,其他人也没有见过我,再说我既然来了,就不怕被抓住。”
佑沛儿快被面前的男人给气死了,可反驳的话却又说不出口。
“乌勒皇宫的守卫戒备,不比咱们的差,你要是带我走,怕两个人都走不了,所以,你先回去,我再想法子。”
说到这儿,冷子濯表情也严肃起来。
“今日我并不是来带你走的,而是调查到一些东西,希望你能注意一些赛罕。”
她愣了一下,觉得有些搞笑。
“你确定是赛罕而不是阿日善吗?”
“我知道赛罕帮过你,只是这位公主并没有表面上的这么简单,而且她在宫里头这么久,如果想要好日子,早就有了,为何又要等到你来呢?”
“而且你说你再被欺负的时候是赛罕叫人救你,不觉得太过凑巧?”
“也许,真的有那么凑巧的事情,而赛罕与萨仁关系亲密,自然……”
“就因为亲密才有问题!”冷子濯打断她的话,“你应该知道萨仁养的一手好马,非常受乌尔巴斯的重视,既然两人关系好,乌尔巴斯又如何不知道赛罕的生活?”
“当然,你会说阿日善是亲妹子,可以我对乌尔巴斯的了解,他并非是那种等级观念重的人,反而是个和善之人。”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赛罕生母只是个女奴,而阿日善是嫡女,这样的差别注定阿日善不会把赛罕放在眼里,但同为公主也没有必要敌对,因为对阿日善而言欺负一个比她身份低的妹妹会显得有失身份,可为何却要让你看到阿日善戏弄虐待赛罕的场面?”
佑沛儿听着这话,皱了皱眉,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当日阿日善能承认,便说明阿日善本性是不坏,不然否认就行了,反正以她的受宠程度和身份,就算否认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更可况那个时候你也不可能出来作证,就算是作证了,谁会信你?”
这么一听,佑沛儿倒是觉得十分有道理。
但想起赛罕那可怜的样子……她真的无法相信是个有心思有计谋的女子。
冷子濯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事儿你一时半活儿是接受不了,所以也不逼你,但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
说完,冷子濯亲了亲她便离开了。
感受着唇瓣上的热度,佑沛儿却有些懵。
她确信赛罕的眼神和关心是真的,因为她能感受到。
可冷子濯的话她也相信,或者说她更相信冷子濯对她的情。
所谓的真假,还需要她自己去证明,也要证明给冷子濯看,她没有信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