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而且当日她自己也承认对赛罕的暴行,这一次怕也是别人动的手,不能是我在场,就是我的罪责吧?”
在思勤开口前,她又道“在苍瑞有一句老话,叫做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思勤大人这想法,当真是愧对宰相的位置!”
“可汗,这女子当真是不能留!”思勤是下定决定要把她弄走,“自从这女子进宫以来,宫里头何时安宁过,虽然阿日善有错的地方,但她本性不坏,若不是这个女子,公主如今又为何会重病在床!”
乌尔巴斯抿着薄唇,不知道在看什么,一言不发。
“可汗,乌勒最看重的是血统,您可以喜欢各种女子,但唯独苍瑞女子不行,可敦是为了国家,可这女子又为了什么,难道您真的希望乌勒的子嗣血统不纯正吗?!”
“够了!”乌尔巴斯大吼一声,那声音震得人耳朵疼!
可思勤一点都没有怕,反而更加激进。
“可汗,阿日善是您唯一的嫡亲妹妹,难道要为了一个不清楚身份的女子就让自己的亲妹妹陷入危险之中?您就算是不管,那老可汗和老可敦呢?老可敦已经哭了一眼,眼睛都哭肿了,作为儿子,您真的忍心吗?”
乌尔巴斯咬着后槽牙,突然出手掐住了思勤的脖子。
“你给我闭嘴!”
“可汗,微臣恳请可汗把这女子送出宫,千万不能让其祸乱宫闱!”
“若我说不行呢?”乌尔巴斯挑着眉。
“如若可汗不愿意,那就动手吧,反正微臣也就这条命,若是微臣的死能让可汗看清局势,微臣死也瞑目了!”
“好,我就成全你!”说罢,乌尔巴斯便捏紧了了,佑沛儿赶紧上前拉开。
“可汗,你不可以啊!”佑沛儿说着,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两行热泪就下来了。
“小女子只是一个普通苍瑞人,可思勤大人是乌勒的宰相,孰重孰轻可汗应该明白,若是今日思勤大人死了,明日小女子怕也要给这陪葬,成为乌勒的罪人!”
“既然思勤大人不愿意让小女子留在宫中,那可汗不如就送小女子离开吧,若是强行留下来,怕这日子也不好过,毕竟阿日善公主受伤的时候,我就在跟前,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佑沛儿使劲的哭着,哭得老惨了。
乌尔巴斯神情松动,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别哭了,我送你离开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