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来了,奴婢病了,怕过了病气。”
“病了!”乌尔巴斯很是惊讶,伸手就要过来触碰,被她躲开了。
“奴婢没有什么大碍,多休息就够了,多谢可汗关心。”
“你可不能病了,若是病了让我如何向那个家伙交代?”
那个家伙?
佑沛儿疑惑地抬头,对上了乌尔巴斯清明的眼神,感觉自己似乎是会错意了。
但是她当初没有错过乌尔巴斯眼中的那种看到猎物的神情,不可能会错,难道是乌尔巴斯转性了?还是思勤和他说了自己的身份?
冷子濯和乌尔巴斯是敌是友,但再好也不可能帮着照顾她,所以佑沛儿想着只有可能是后者,一定是冷子濯通过思勤向乌尔巴斯说了什么。
既然乌尔巴斯没有那些心思,那她也不用这般谨慎。
“可汗,奴婢是真的没事儿,只是初来乍到,这乌勒的床还是睡得不大习惯而已。”佑沛儿随便找了个借口,当然赛罕也没有说破。
倒是乌尔巴斯听说她这没有习惯,皱了皱眉的,也没有多说就离开了。
人一走,佑沛儿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和可汗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个家伙又是谁?”赛罕有太多的问题。
“其实我和可汗真的没有关系,但是可汗和我曾经的主人有关系,可能可汗以为我是主子的女人,就格外照顾,其实说白了我不过就是丫头,就连暖床的资格都没有!”
赛罕很是狐疑,但她还是相信了她。
“好,我信你,不过可汗这样子貌似是铁下了心,不如我去找母亲帮帮忙。”
“这个就算了,你母亲不是可敦,这些事儿不大好说,况且老人们已经不管朝政后宫,你若是说了,反而给了旁人落了话。”
赛罕也不是傻子,这被佑沛儿提点一下就明白过来。
“看来我还是太过天真,若是没有你,怕又要得罪人了!”
“说起这儿,对不起的还是我,若不是因为这个乌龙,可汗也不会三番两次来打扰你,当然那些双眼睛也不会盯着你看了,我觉得还是回马厩吧,这样你也可以安心过日子。”
“不行!”赛罕立马反驳,“你若是回去,萨仁如何帮你,而且可汗频繁去找你,那些后妃还不要吃了你啊,更别说是那个小心眼的阏氏,就连可敦都管不了!”
赛罕不停的劝说,佑沛儿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很有道理,便放弃了离开的想法。
不过在第二天乌尔巴斯托人送来了苍瑞款式的床榻的时候,佑沛儿觉得自己当真要想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