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辛家的影响力的确是大,加上那牌子的重量,云妈妈终究是妥协,没有让她成为妓子,而是变成了一个端茶倒水的丫头。
当然是不能顶着这张脸,而是给抹了一种药粉,让人的皮肤变得黄色,瞧着没起色,又换上一套粗布,瞧着的确是没什么存在感。
不过云妈妈把她带去丫头住的地方之后就仿佛消失了,反正是让另外一个管事带着她。
对佑沛儿来说,不见云妈妈倒是好事儿。
再说云妈妈手里又辛肃的牌子,这随便去辛家的哪一家都会被认出来,只要辛肃知道,她离开这里就不是难事儿。
因而,她也就安心地呆了下来。
这勾栏院在乌勒是最大的,名为灯楼,意识就是灯火阑珊的那种,其实还挺有已经,而且也不差钱,就算是丫头待遇也不错。
就这样,以丫头的身份,她在灯楼呆了几天。
这里打杂的不少,所以要做的事儿也不多,加上云妈妈的关照,她就更加省心。
只要每天在固定的时间内给几位头牌送水就行,其余的便有其他的丫头去做。
这日,佑沛儿如往常一样端着水去三楼头牌姑娘的,可回来的中途,一个丫头三急,让她搭把手。
她想着既然没事儿干也就,接了,可等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是个熟人。
没错,这没个门口都写着姑娘的名字,而面前的这个牌子写的正是宁玉!
宁玉不是头牌,但以宁玉的姿色也是屈尊与头牌之下,又因着头牌是卖艺不卖身,所以相比于能看不能摸的头牌,乌勒的男人更喜欢这种能看又能吃的。
她敲了敲门,又捋了捋头发,把自己的脸稍微遮住了一下,这才进去。
快速的扫了一眼,貌似是三四个乌勒男人,却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往常见到的那等迷乱模样。
佑沛儿放下茶水,转身就走,反正是眼不见为净。
可刚到门口就被人喊住了,她愣了一下,但还是恭敬的回答。
“这位爷,奴婢只是个端茶倒水的,有什么事儿让奴婢去请姑娘房里的人来。”她故意掐着嗓子说话,就怕认出来。
面前的人很高大,盖住了她的影子,那股子压倒人的气势有那么丁点熟悉,若不是这气势太过霸道,她真的会以为是冷子濯本人。
她大气不敢喘,料定此人不是什么好人,就只能忍住。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声音浑厚低沉,很是熟悉。
“奴婢只是个下人,哪里见过爷。”
下巴突然被抬了起来,赫然对上一双鹰凖般的眸子,竟然是乌勒的大汗!
“果然是你,怪不得这般熟悉。”乌巴尔思摩挲着面前女子的下巴,娇嫩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一下子就想到那日惊鸿一瞥,便记在心里,感叹只是男子,却没有想到会是俏佳人。
乌尔巴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捏着她的下巴也用了力。
佑沛儿吃痛挥开蛮人的手,微怒“奴婢只是个下人,真的没有见过爷,爷怕是认错人了!”
“是你!”宁玉听见这声音熟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当真是厉害!”
佑沛儿皱了皱眉暗道自己刚才竟然忘了伪装。
“你们认识?”乌尔巴斯挑了挑眉,更是来了兴趣。
“爷,这位也是灯楼的姑娘,本来是要做头牌的,可惜是个坏心肠,害了许多姐妹,要发落去当最低等的妓子,谁知道却做了端茶倒水的丫头,当真是轻松的活儿!”
宁玉满嘴的酸,不屑却又带着丝丝羡慕。
“姑娘?”乌尔巴斯微微蹙眉,忽然大笑起来,“你可知这女子是什么出身,怎么会是这里的姑娘?”
宁玉愣了一下,扫了她一眼“爷难道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