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就这么简单。”
“皇上解释什么,微臣可没有要您解释啊。”
“冷子濯!”她怒了,“你不就是来质问朕的吗?现在朕说了,你倒是嫌弃起来!”
“这就生气了?”冷子濯的声音很冷,“如今外头传辛肃是您的内宠,御史大夫们已经准备弹劾,您说微臣是拦住呢,还是不拦住呢?”
“摄政王想怎样都行,朕可管不住!”
她说着这话,却仔细地观察着冷子濯的反应,看样子不像是生气。
“皇上是在让微臣生气吗?”冷子濯低下头,又靠近了几分。
“没有!”佑沛儿可不会承认,要是承认了,还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冷子濯低声笑了起来,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微臣很生气,您知道吗?”
她眨了眨眼,试图从冷子濯的脸上看出东西,可是除了平静,还真的没有瞧出一丝的怒意。
见她不说话,冷子濯也不再多说。
“皇上既然那么喜欢小黑屋,那微臣这一次就满足了皇上的冤枉,去小黑屋面壁五日,若是想通了就放您出来,若是想不通,那还会又更多的惩罚。”
佑沛儿咬着唇,嘴角的笑意都要快压不住。
冷子濯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她便一蹦一跳的去了小黑屋。
当石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再也忍不住惊呼起来,然后又仔细观察一番这才从怀里拿出那封早就准备好的禅位诏书。
又去了石床那下头捣鼓了一番,拿出了一个小包袱。
佑沛儿早就想好如何跑路,身子脸跑路的路线图都描出来了。
她知道想要脱离这位置,而且还要让冷子濯善待她的亲人,这是最好的方法。
虽然很危险,可是……
她看了眼自己已经明显的胸膛,再这样下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冷子濯给的时间是五日,她想着如果是正常的思维,那必然会认为她忍不住在前几日就跑,那冷子濯必然会在摄政王府安排人。
所以,佑沛儿决定反其道而行。
不是要早几天抓她么,她就最后一天走!
在熬过了四天,第五天的凌晨,她开始行动了。
掐着时辰,快速地在甬道里跑着,在快到尽头的时候又慢下了脚步。
此时此刻,冷子濯必然还在睡觉,作为一个将军,他的灵敏度比旁人高。
因而,佑沛儿特意脱了鞋子,换上了特意做的棉质袜子,就犹如猫一样,走路都不带声!
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又如龟速一样关上,在经过床边的时候是小心小心再小心,就连气儿都不敢喘!
眼看着就到了门口,她也没有松懈,开门,关门,转身跑……
砰——
“哎哟!”
“皇上这大半夜的光临王府,是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