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沛儿终究是选择了离开摄政王府。
她是皇帝,她的确怕冷子濯,可不代表愿意受控。但她也明白冷子濯生气自己当然是吃不了兜着走,可也疑惑冷子濯为何不愿意要皇位却又不愿放手!
佑沛儿坐在马车上唉声叹气,后悔当初为何没有同意冷子濯让其去边关守卫,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烦心事。
“皇上心烦什么?”辛肃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她最爱吃的桂花蜜糖糕,一块下肚,瞬间什么烦恼都没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摄政王生气得莫名其妙,先生你是哪儿得罪他了。”
辛肃挑了挑眉“微臣哪儿敢,从小到大我可怕他这个魔王,只不过是说到了他心里头的事儿了。”
佑沛儿眼睛一亮“什么事儿?”
他勾了勾嘴角,本就艳丽的容貌更加带了几分诱惑。
“一个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事情。”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先生又如何知道?”佑沛儿觉得无趣,“难不成你还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辛肃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言。
很快辛家就到了,也不知道辛肃是否早就猜到她回来,一些日常用品也是早早就换成了金银器。
辛府比不上摄政王府,但辛肃置办的还是有些用心,她住着也舒坦。
只是佑沛儿有个老毛病,就是认床,这换了个地方,晚上怎么都睡不着,便披了大氅坐在窗边发呆。
“皇上是想摄政王?”辛肃冷不丁地跳了出来,“今日的月亮倒是挺大的。”
“朕是因为换了个地儿睡不着,难道先生死因为多了个人睡不着?”
辛肃勾了勾嘴“微臣是在想摄政王此刻是否也睡不着?”
“朕倒是觉着他能睡得安稳,毕竟不用操心朕的事情。”
“是吗?”
佑沛儿看着辛肃,觉得有些不一样,感觉话里有话。
“先生是否有什么要与朕说的,否则也不会与摄政王吵闹起来把朕带来辛府,必然是有些事情不能让摄政王知道的。而且摄政王的人无处不在,唯有安全的便是你自己的府邸。”
辛肃挑了挑眉,笑道“其实也没什么秘密,微臣只是想知道皇上是如何看待冷子濯的?”
佑沛儿微楞,辛肃指的是冷子濯,而不是摄政王……
“冷酷无情。”
啧——
“怎么,难道不是吗?”她可是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冷子濯的模样,阴冷至极的眼神,现在想起来还都怕得不行。
辛肃笑了笑“的确,作为冷将军,他是敌人的克星,令人闻风丧胆,但对内却是极好的将军,在他手下的人从未又说他不好的。”
“所以呢?”佑沛儿似乎猜测到了什么。“摄政王的位置还不够?”
“冷子濯是辅政大臣,辅佐年幼的帝王,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皇上可想过您年长了之后又待摄政王如何?”
看着辛肃那认真的模样,还当真是不习惯。
“先生所想朕考虑过,可不是朕不愿意,而是摄政王不要。”
“若是陛下硬要给,他又如何拒绝得了。”
佑沛儿笑了,敢情辛肃接她过来是来当说客的,不过这事儿还真的就不能怨她,她也想过米虫的日子,而不是早起晚睡。
“这是朕与摄政王之间的事儿,先生怕是过界了。”说着,她便直接关了窗回去睡了。
第二日,佑沛儿直接睡到了午膳,而辛肃见着她起来了便让人进膳,那一样样精致的菜式一点都不必宫里头差,最重要的是有很多她喜欢的。
因着放假,卓生也没有严格,因而这一顿佑沛儿是吃得相当满意。
随后辛肃又提议出去玩儿,她又特意换了一身男装出了府。
相比于往日,过年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