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有了些怨言。
这日早朝,不怕死的御史大夫就针对宫中的流言蜚语,指着辛肃几桩罪,甚至连过于貌美这事儿也成了罪。
最有意思的是,许多大臣纷纷附和御史大夫的建议。
佑沛儿托着下巴,根本就没管那御史大夫,而是盯着前头的丞相沈攀和内阁大学士凤铭。
“丞相觉着先生是错了吗?”
“辛大人作为帝师,辅佐陛下是应该,只是辛大人是外臣,久留内宫并不合适。”
“是吗?”她笑了笑,“可摄政王也经常留下陪朕,甚至好几次还留宿,这又如何解释?”
不等沈攀说话,那个御史大夫先喊了。
“这当然不同,摄政王是先帝亲定的辅政大臣,辅佐陛下也是正常,哪怕换成丞相或者是凤大学士也是正常,可辛大人只是帝师,需负责教授陛下帝王之术,并无权利辅政皇上。”
佑沛儿又笑了“朕听闻爱卿的先生是老帝师的爱徒吧?”
御史大夫愣了一下恭敬回答“是的。”
“哦,那爱卿既然也是有先生,那应该明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朕尊摄政王为亚父,那同样是尊父,先生自然有权利帮助朕!”
“再说沈爱卿与凤爱卿也会帮衬朕,难道也要入外头说的,两位爱卿要代替摄政王吗?”
御史大夫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话。
佑沛儿又看向其他人“朕虽然不聪慧,但母后一直教导朕道理,如若朕没有孝心,又如何为帝呢?”
“皇上圣明!”凤铭带头跪了下来高呼万岁,其他人面面相觑,一个接一个高呼。
这小小的风波还没有闹气波澜就这么已经平息了,但也因为这件事儿,大臣们也没什么心思,便早早退朝了。
佑沛儿是巴不得早点回去,可回来后却没有看到辛肃跟上来。
“人呢?”
“皇上,刚才下朝的时候,辛大人被凤大人拉住了。”
她皱眉“凤铭?”
卓生复杂地点了点头。
佑沛儿眉头皱得更紧了,有些不解。
“辛肃与冷子濯的关系有多少人知道?”
卓生算了算,答道“估计宫里头除了陛下与奴才,也就摄政王自己或者是心腹知晓了。”
佑沛儿托着下巴,突然想到了什么“看来今日朕的决定,倒是给某人找到了一丝机会了。”
“皇上,若是辛大人真的叛变,您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