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贡院的卷子要禀报。
她回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接下来都是两位学士与冷子濯商量着定了中举的人以及第一人。
片刻,事情就了解了,但冷子濯却没有打算要走的样子,这让她的小心脏又噗通起来。
“摄政王还有什么事儿吗?”
冷子濯呷了口茶,慢悠悠道“听闻丽太妃毁容了?”
“没有的事儿!”
“没有?可为何刚才微臣见到丽太妃的脸与原先不一样呢?”
“真的和朕没关系!”佑沛儿举着手指想要发誓,冷子濯却是淡淡一瞥,就让她没了气焰。
“你倒是有些本事,能想到这种法子整人,应当是以前没少用吧?”
说起这个,她倒是有些自豪。
“那是,在宫里头生活本就是不易,更别说是不受宠的皇嗣,所以朕为了讨好他们,必须要记住他们的喜好和缺点,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愣住眼神无波澜,从小在战场厮杀的他从来不会同情佑沛儿,当初和她合作也是看中佑沛儿的有胆识。
虽然冷子濯生气,但也是气她的任性不理智。
人这一点,佑沛儿这几日也已经悟出道理,只要不是大动静,小手段在冷子濯的眼里便不碍事。
冷子濯不说话了,这屋里头就沉闷得很,这也是佑沛儿不太喜欢和冷子濯呆在一块儿,虽然和辛肃一块儿需要伪装,但她宁愿选择后者。
许久,冷子濯才道“乡试已经结束,学子们走了,凤家的事儿也该结束了。”
她心里头一惊“这么快,不可能吧?”
“凤家的事儿是因为学子,现在学子都走了,舆论也跟着走,凤家的人必然是要出来,所以丽太妃这事儿……”
“毁容了就毁了,太医院也查不出朕,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冷子濯勾了勾嘴。
“怎么,摄政王难道也要惩罚朕?”她轻笑,“像隐蝶一样,只能躺在床上,啥都干不了?”
冷子濯看了她一眼,又不理会了。
佑沛儿最讨厌冷子濯这般故意不说下文的样子,习惯勾着人,但她虽然惯会做小伏低,却也是有自尊的,依旧如往常一样不上道。
冷子濯见她没有说话,暗暗叹了口气,说道“明日早朝凤铭和其他凤家党派的官员应该会来了。”
佑沛儿挑眉,等待下文。
“微臣的意思,丽太妃为了凤家利益,谋害后妃的罪名,皇上可不能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