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隐患往往就是自己不注意的,等着注意了,怕解决起来就难了。”
“你说的有道理,那这件事你派个人去盯着,若是有什么问题再来禀告朕。”
“奴才晓得了。”
佑沛儿揉了揉眉心,觉得这国家大事儿还当真不是好处理的,要不是冷子濯手段强硬,怕她一个人还当真应付不过来。
其实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日自己会坐在这个位置上,当初冒险谈交易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和母妃。
她装傻充愣,让所有大臣都以为新皇是傻子,整个朝堂都是摄政王来把持,就算所有的针对那也是摄政王的意思!
佑沛儿挑了挑眉,冷子濯这把刀可当真好用……
就在她沾沾自喜自己的小动作的时候,冷子濯大步而来,脸色依旧冷冰冰的,且眉头见还有这不耐烦。
“大理寺的事情处理完了?”她挑眉看向冷子濯。
“证据确凿,没有任何的余地。”冷子濯冷眸微眯,“不过这一次倒是彻底得罪了丞相。”
佑沛儿却轻笑“得罪又如何,这天下是佑家的,亚父是父皇钦定的忠勇侯,又是朕的摄政王,他若是相反,就得与天下为敌。”
“亚父当初平定内乱,即便被人簇拥,不也是不敢自立为王,而立了朕这个傀儡吗?”
冷子濯倒是来了兴趣,问道“皇上有什么高见?”
“高见倒是不敢,只是作为皇族中人,朕很清楚,这瑞安城中的贵族都是姓佑的,只有佑家的人当皇帝,这些人才会因为保存自己的利益而效忠,这些贵族看似没什么用,但实际上与前朝的分封异曲同工。”
“沈攀的能力再强,要动这些贵族可不容易,所以就算他反,也得继续让朕这个傀儡坐着,所以他要对付的不会是朕,而是摄政王你,因为对他或者是凤家来说,摄政王的位置比龙椅更有诱惑力。”
“陛下是借沈家的刀杀微臣么?”冷子濯倒是没有生气,反而轻笑,“这的确是个好法子,但是却不是明智的。”
佑沛儿也不恼,她当然知道冷子濯的实力在沈家之上,而且有了辛家的参与,几乎是让冷子濯固若金汤。
“朕怎么会让亚父做刀,您可是朕的护盾,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朕还得靠你才能成为这人上人,怎么敢在您的头上动?”
她笑得有些没心没肺。
“刀么,就让凤家去做,两家斗起来才好看,不是吗?”
“那陛下打算怎么做?”冷子濯好奇地看着她。
“从帝师开始两家就暗自较劲想要控制朕,但结果帝师都没了,反而便宜了辛家,再加上两家均又死亡,谁能确定一定是您动的手呢?”
冷子濯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一次皇上倒是与微臣想到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