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澜这一问，还真问到点子上了。

凌筱茵忽然也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我以前听鬼老大在讨论，它们也奇怪杜葵会生出一个‘皇族龙凤命’的女儿，当初阿晗被丢城东鬼屋，就因为她身上的那丝龙气保护，阿晗才能活着出来，它们还说，还从未见过像阿晗身怀异禀，灵力旺盛的女子……”

云若晗告诉他们，“确切来说，这是我与生俱来的胎记，这胎记连杜葵都不知道，现在府里就只有老太太和杜蓉，还有三房才知道了。”

凌清澜一听这话立即想道，“真是个糊涂的母亲，你该不会是抱养的吧，杜葵那么喜欢娘家侄女，为何偏偏对你恨之入骨？人家云落雁比你还像杜葵女儿，你不像父也不像母。”

慕容妃意识到儿子说错话了，立即小声提醒，“澜儿，好好说话。”

云若晗却无所谓这个，只是摆了摆手，“没事，我父不疼母不爱，我早对他们没感情了，从三年前被赶到家庙后，我就不再是云侯嫡女了，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但可能性又不大，如果我是抱养的，云老太太不不可能不知道。”

凌清澜很好奇，非要刨根问底，“云落雁是前世重生女，那小胖墩你呢？这三年来，你一定经历了什么才会变了……”

慕容妃显然还不知道有这么个事，“难怪云落雁能未卜先知……”

凌筱茵知道凌清澜在想什么，但是这个秘密她没法说出来，因为阿晗暂时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就是白虎圣主，免得惹来一些不必要的灾祸，她有幸知道，还是阿晗喝醉酒现出圣主本尊。

“如果换成你是阿晗，你被父母虐待捧杀，让云落雁陷害踩着你上位，被臭名远扬，被他们丢到家庙任其自生自灭，为了个外姓云落雁，宁愿杀了你，你会怎样？”

凌清澜越想，火气腾地一下就窜上来了，为云若晗的遭遇感到无比心痛，“我会亲手灭了渣父贱母，再把云落雁凌迟处死，这还不够，难消我心头之恨啊……”

“以后有人与小胖墩为难，就是与我凌清澜为难，以前我欺负怒，现在我保护你。”

云若晗被他逗乐了，“你保护好自己和你母妃吧。”

凌清澜抓住了云若晗的小手，像是给予她承诺一般，“不行，我要还债，我要弥补你，我不能做忘恩负义之徒，你不能拒绝我，否则你就是不原谅我，从今天开始，你走到哪儿，我就要跟到哪儿，你这辈子是甩不掉我的……”

云若晗嘴角抽了抽，又来一个‘恩将仇报’的货，“老子上茅厕，你跟不跟啊？是不是老子擦屁股，你也要亲手帮我？是不是我洗澡，你要帮我搓背啊？睡觉给我暖床啊？”

小胖墩就是小胖墩，豪放嚣张又粗鲁，一点都没有女儿家的矜持，这话简直绝了，说得凌清澜面红耳赤，就听到他又道，“小胖墩，答应我，这话别对其他男人说，会惹人误会的，咱还能不能斯文含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