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位整日守在玄牝山，满脸苦相的老人，不但是生命圣主，还是人道之主！

只不过，这位人道之主，与四道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算紧密。

“人道之主又如何？”

阴阳圣主微微冷笑，道：“你大限已至，什么圣主，人主的名号，都救不了你！”

就在此时，山长的手掌伸入宽大的袍袖中，从里面缓缓拿出一本破书。

“嗯？”

看到这卷破书，苏子墨心中一动。

他在玄牝山住了几年，每次见到山长，后者的身边，始终都放着一本破书。

有时候会翻开来看，有时候盖在脸上午休，有时候随手扔在一旁。

这本书看上去破烂不堪，苏子墨也并未在意。

这个时候，山长拿出这本破书……

阴阳圣主目光转动，落在那本破书上，突然笑了一声，道：“哦，我当你还有什么依仗，原来是这部人书。”

“不错。”

山长点点头，看着手中的破书，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复杂难明的情感。

时空圣主也摇头一笑，感慨道：“人书啊，当年也是天道圣器，只可惜，已经废了。”

“你们不妨试试。”

山长淡淡说道。

“那就成全你！”

阴阳圣主根本没有废话，再度祭出太极图，朝着山长的方向镇压下去！

时空圣主也抛出天地玄黄塔，朝着邪主砸去。

两尊天道圣器降临，地动山摇！

山长突然将手中的人书抛在半空中，释放神识。

轰隆隆！

同一时间，那尊矗立在时空禁地中的生命之石似乎感知到什么，突然拔地而起，融入人书之中！

人书光芒大盛！

原本破损的书页，在融合生命之石后，正在快速的修复愈合！

人书的力量，在不断攀升！

半空中的这部人书迅速翻着书页，每一页，都散发出一团璀璨夺目的光华，威压无尽，在虚空中荡起一道道波纹，想要扛住两尊天道圣器的力量！

轰！轰！轰！

伴随着一连串的巨响，人书散发出来的光芒，忽明忽暗，气息彻底被压制下来！

“哼！”

阴阳圣主冷哼一声，道：“便是完整无缺的人书，也挡不住两件天道圣器的威力，你这一部残缺破书，还想硬扛两大天道圣器？”

山长也深知这一点。

但他没有选择。

邪主的状况极差，根本扛不住天地玄黄塔的下一次攻击。

他只能祭出人书，暂时扛住两尊天道圣器！

苏子墨望着半空中的那部人书，微微皱眉。

融合生命之石后，人书原本破损的书页已经修复愈合，但似乎距离真正的天道圣器，还差了一点。

夜灵眼尖，突然说道：“这部人书的中间，被撕掉了一页。”

苏子墨闻言一愣，似乎突然有什么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