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即天下的功法‘繁若河沙’之意,周寂本想瞅瞅里面有没有关于剑道传承,结果刚一迈进草屋就愣在了原地。
“我的沙字卷天书呢?摆在这儿的沙字卷天书呢?”
已经把天书视作自己囊中之物的周寂顿时傻了眼,体会到了当年单志刚...不对,丘山丢宝时的感受。
不过单志刚丢的东西毕竟是他自己的,而周寂则是把天书当成了自己的。
与此同时。
知守观后院的另一处角落,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聚精会神的翻阅着手中天书。
这里是知守观,她的老师是知守观观主,她的哥哥是知守观人间行走,所以别人来不了的不可知之地,她可以来;别人无法参阅的天书,她可以看。
这是机缘,也是寂寞。
以往哥哥还在观中的时候,她还能缠着兄长玩耍,如今兄长修为已至瓶颈,正游历诸国寻求突破。
整个观中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一个死皮赖脸的小胖子。
随着门外脚步声传来,叶红鱼还以为是小胖子过来,皱着眉有些不耐的抬头看向门外,突然间门栓像是被一道无形之力拉开,一个身着黑袍,蒙着面的陌生身影闯入房中,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手中的‘沙字卷’天书......然后顺着她白皙如玉,细嫩葱白的小手,一点点朝她脸上看去。
看着小女孩纯洁干净的眼睛流露出的慌乱,熊初墨吞了口口水,眼中跳动的火焰变得愈发灼热,面前这个小姑娘年龄不过六七岁,却已然出落的格外水灵,像是一朵鲜嫩的花骨朵。
娇小、可爱。
然而越是这般娇小可爱,越是激起熊初墨心底升起的无名邪火,忍不住想要蹂躏眼前的娇弱,这份美好。
叶红鱼心里一慌,对方眼睛里闪烁的邪让她下意识感到一阵厌恶和惶恐,年龄尚小的她似乎已经预感到了将要发生什么事,忍不住丢出手中的‘沙字卷’天书,拿起手边烛台,拔下蜡烛,露出烛台尖刺,起身朝对方身上刺去!
寻常小姑娘遇到这种情景恐怕早已吓得张皇失措,蜷缩着身子哭泣了,面对叶红鱼一边用天书吸引自己注意,一边利用烛台反击,越发满足熊初墨|变|态|的,甚至连掉到脚边的天书都不管不顾,任由烛台的尖刺抵达身前,看着小女孩连他护体的真气都无法破开时的无助,与绝望。
烛台的尖刺异常锋利,平时穿蜡不小心扎到就会破皮流血,如今叶红鱼全力之下,扎到对方身上却是连衣服都无法破开。
眼看对方就要伸手抓向自己头发,叶红鱼连忙退后,低头一看,烛台尖刺已经弯曲,再抬头时,黑衣人已经追到跟前,眼神里满是暴虐与戏谑。
叶红鱼一退再退,娇小无助的模样不断激起熊初墨的|变|肽|欲|望,如同猫戏耗子一样,一点点把小女孩逼近墙角,想要看着面前的小女孩眼中的倔强崩溃成绝望的泪光。
挥动的烛台被对方一把拍飞,叶红鱼看着早已折弯扭曲的烛台尖刺,抬眸直视对方双眼,恨意和杀意犹如实质般刺入熊初墨眼中,贝齿咬破下唇,叶红鱼心中只有一个心愿。
杀了他!!
烛台不行就用剑!没有剑就去借!借到一柄可以杀他的剑,哪怕付出怎样的代价,她都心甘情愿!
杀人需要的是剑,熊初墨听着叶红鱼低语喃喃的内容,差点笑出声来。
‘你想借剑杀我?谁能借你剑?你又如何杀我?’
到头来,只不是绝望来临前的臆想罢了。
熊初墨再次伸手抓向角落里的小姑娘,目光中露出快意,充满着邪的快意。
突然间,一种极度危险极度恐惧的感觉在心底疯狂预警,动作猛然一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有一种断裂的剧痛从下体传来。
缩在角落里的叶红鱼仿佛看到一道流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