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矣,休要再提,今日找你来只是为了看看你。”说完,抬起酒盅饮了一口酒水。
陈河默然不语,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两人默然不语的喝着闷酒时,一道阴翳的眼神从窗外消失。
司礼监。
“老祖宗,干儿子有重大发现。”
王承恩盘着腿坐在火炕上,放下朱红笔,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监。
“杂家说了多少次了,都是给皇爷办差,哪里有什么老祖宗,再有下次,你就到御马监养马去吧。”
大太监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磕头道,“王公公,干儿子知道错了。”
王承恩铁青的脸上,这才转怒为喜,放下笔出溜到炕沿。
地上的太监跪爬了两步,小心翼翼的给王承恩穿布靴。
待站起身后,王承恩这才说道,“你好歹也是东厂的”掌刑千户,起来回话吧。”
“谢干爹。”掌刑千户站起身,小声道,“回禀干爹,儿子的眼线在六必居发现有人通金。”
“哦?说来看看。”王承恩多少有些诧异,敢在天子脚下与鞑子眉来眼去,此人莫非是个傻子不成?
“是这样的………”掌刑千户附在王承恩耳边嘀咕了几句。
后者听了后,眉头微皱,迟疑道,“此事,你们东厂的督主可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