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命你在成国公府闭门思过三天。”
“臣,谢主隆恩。”沐天波感激的拜倒在地。
处理完沐天波,朱由检又把目光放在了陈河身上,眉毛下意识的皱了皱。
虽说这家伙打了胜仗,但不知为何,他怎么看陈河都不顺眼。
因此对于这个毫无用处的纨绔子弟,他直接下了狠手。
“哼,朕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缴纳罚银一万两,之后去皇后那接受训戒。”
“嘶。”陈河倒吸一口凉气,吗的,这个朱由检一张口就敢敲诈自己一万两银子,真当自己是傻子么。
“陛下,微臣家中贫寒,怕是拿不出一万两银子。”
朱由检一怔,继而扯着嗓子咆哮,“来人呐,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陛下,微臣想起来了,家中灶坑还存有一万两,这就回去上缴。”
朱由检指着陈河哆嗦半天,实在不知该说点什么,最后撂下一句,“直接交给皇后充作宫中用度,不用来见朕了。”
“谢陛下。”
望着离开的御驾,陈河一拍脑袋,赶紧追上去,“陛下,襄城伯被白莲教暗杀啦……”
死了一位伯爵,自然算是大事,但眼下这个节骨眼上,朝廷更加重视皇太极率十八万大军吞并朝鲜。
与这件事相比一个小小的伯爵也就算不得什么了,除了成国公怀疑是陈河干的外,朝廷只是下了一道严查白莲教余孽的旨意。
当陈河捧着一万两银子,跟随小太监来到坤宁宫时,喜鹊已经等在门外了。
“小侯爷,杂家可要提醒你,这里是皇后娘娘的居所,千万别胡闹,否则谁也保不住你。”小太监斜着眼交待一句,便将陈河交给喜鹊。
“请随我来。”
陈河跟在喜鹊的后头,沿着蜿蜒小路朝前走着。
不得不说,这坤宁宫非常的大,论规模远远超过了他家的老宅。
迈过门槛,光线顿时暗淡下来,同时一股淡淡的檀香钻进陈河的鼻中。
两人一路行至东暖阁,喜鹊朝着珠帘后面端庄而坐的周皇后福了一礼。
“娘娘,定远侯之子,陈河来了。”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在众多宫女的注视中,陈河微微拱拱手。
“免礼。”珠帘后传出一声威严的女声。
“谢娘娘。”
周皇后打开珠帘,一脸严肃的走到陈河面前。
“陈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国公,本宫这次说什么也饶不了你了。”
话音落地,周皇后拿出一把戒尺,让所有的宫女退出去,然后扬起了戒尺。
啪!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暖阁内传出,吓得外面偷听的太监和宫女齐齐变了脸色。
暖阁内。
周皇后被陈河按在腿上,手里的戒尺啪的一声打在她的翘臀上。
羞得她面红耳赤,娇羞欲死,末了,叮咛一声,媚眼如丝的剜了陈河一眼。
“莫要在打人家了,让外面的人听见不好。”
“哼,让你打我。”撂下戒尺,陈河将周皇扶起自顾自的躺在柔软清香的被褥上,疲惫的闭上眼睛。
这几日的风雪行程,让他又累又困,骤然间来到这暖香之地,忍不住打起瞌睡来。
忽然。
一双柔软的小手将他的鞋袜脱下,覆在红肿的脚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