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莫非转了性子不成?
“上一个这样站在朕面前的,是魏忠贤,你可知他的下场?”
这句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面色一变,微微低下了头。
皇帝把陈河比做魏忠贤,这已经是最厉害的诛心之言了。
周皇后想要替他开脱,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芳心之中暗自焦急起来。
这人也真是的,就不能低个头服个软吗。
朱秀宁尽管也面带异色,但更多的是对陈河不自量力感到惋惜。
自古以来还没有人敢这么跟皇帝说话,他陈河是头一个。
“咳,老陈啊,你这儿子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敢这么跟皇帝说话?”
人群里周奎小心翼翼的拽了拽陈文远。
“唉,儿子还是太年轻,脾气一上来就什么都不顾了。”
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一旦献礼结束,他就会把卖房的钱捐出去,以此发泄皇帝的怒火。
然而
就在群臣忐忑不安时,陈河仿佛没有听出话中的意思。
淡然自若的说道,“草民没有读过书,也不知道谁是魏忠贤,不知陛下此话何意?”
某种程度上陈河并没有说假话,他并不太了解魏忠贤和崇祯的恩怨,因此自然也就谈不上了解此人。
不过对方话中的威胁他倒是敏锐的察觉到了。
只是他并不担心而已,三步之外他可以顷刻间让朱由检血溅七尺。
十步之内,他有信心让所有人与他一起陪葬,因为在他的袍服之下绑着两捆改良过的炸药。
此话一出,场面为之一静,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朱由检脸色奇怪的看着陈河,“你当真不知道魏忠贤是谁?”
陈河摇摇头。
他没有必要因为这点小事,故意去激怒一个皇帝。
朱由检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重新坐回座位。
“你不是要给朕献贺礼么,拿出来给朕看看,要是还过得去,朕就免了你的无礼之罪。”
其他人一听皇帝这么说,纷纷直起身子,长吁了一口气。
这也太他娘的玄了
周皇后拍了拍胸脯,悄悄的吐了一下香舌,宛如一个受了惊吓的少女。
瞧得一旁的朱秀宁有些惊愕,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
““老陈,献礼过后你得好好教育下这小子,要不然容易出事啊。”周奎心有余悸的说道。
“对对对,献礼一结束,本侯就祈求陛下把他送去皇宫进学,省着闹出笑话。”
陈河并不知道父亲已经给他贴上了一个大字不识的标签
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以他的眼光,还没把那些老夫子放进眼里。
万众期待中,陈河将准备好的两份礼物带了上来。
其中一份又重又沉,水桶般大小。
另一份则要轻的多,一只手就可以托起来。
“陛下,这份重礼是草民给您的献礼。”
朱由检脸色和缓的点下头,打开吧,朕倒要看看你能送什么重礼。”
陈河微微一笑,在众人的好奇中打开了礼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