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颗手榴弹,平时训练的时候都是省着省着用,你特么的给老子一口气用掉了两百七十颗!”
“你这叫打仗吗?你就是丢手榴弹玩呢,要是没有手榴弹,你觉得你现在还可以像现在这样,站在老子面前说话吗?”
“告诉你,这个月,你的营没有手榴弹了,手榴弹训练给老子扔石头,妈的,老子越说越气,两百七十颗啊,打三百人居然用了两百七十颗手榴弹!”
“这要是对面有一万人,你是不是要用一万颗手榴弹,再大的家都给你败完了!”
“你以为你就这点问题吗?你还有最大的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为什么不采用三段式阵列迎击敌人!”
“天天训练,你是练到狗身上了吗,三段式阵列为什么不用,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个错误,导致一营差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训练的时候,三段式阵列练的比谁都好,一真上战场,胡乱开枪,毫无章法,老子还听说你当时还骂将士,你特么的也有脸骂人,你才是最该骂的人,要不是有十三军法,老子非得揍死你这个混账玩意!”
司朝铨不断放声大骂,骂的邬大廉眼眶湿红,眼泪一滴滴的流落下来,在场的军官也都大气不敢喘一个。
看到邬大廉流泪,司朝铨更是气打不一处来,直接怒气冲冲的冲到邬大廉面前,指着邬大廉骂道:“你特么的还脸哭,给老子把眼泪收起来!”
邬大廉连忙擦拭眼角的泪水,哽塞不语。
“团长消消气,邬大廉也知道错了,您就不要再骂了,喝喝水降降火吧!”副团长李红力端来一杯茶,递给司朝铨,当起和事佬。
司朝铨没好气大军接过茶杯,瞪了一眼邬大廉,走回首位。
“你也真是的,天天训练三段式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够在紧急情况下,可以迅速列阵迎击,你倒好,就光趴在地上开枪就是,这样团长能不骂你吗?”李红力看着邬大廉说道,语气带着许些无奈。
邬大廉摸泪哽塞道:“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跟团长说对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