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相识,又是如何定下约定的那些事简单的讲了一遍,说到最后长叹一口气,“……劳拉,关于我生病这件事你可千万要瞒着你母亲,她知道这件事后一定会来妈港看我,但我这个人最讨厌哭哭啼啼的生死离别,希望你能理解……我过世后会有一个我最信赖的人帮助我与你母亲继续通信,一年后,我提前写好的‘遗书’也会准时送到你母亲手里,希望到时候你们俩能来给我扫扫墓,除除草,哈哈哈……”
“白先生……”劳拉的表情变得忧伤无比,咬着嘴唇,欲言又止,身上出现了惊鸿一瞥的女人味,一点都不像刚才那个恐怖的猛女。
“对了劳拉,袁安是我朋友,也是个很不错的孩子,你们一定要好好相处……袁安?”
“在呢。”袁安看着明显变得不对劲的劳拉,也不敢多说话,听到白晓德提到他,急忙答复。
“怎么回事,你俩是不是出现什么误会了?”白晓德听到袁安一惊一乍的声音,疑惑道。
“哪有,就是无意间在同一架飞机上碰到,比较投缘,刚好聊到你,就想着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对了,时空和时海有好好照顾你吧?”袁安倒在地上努力抬起头说话,劳拉看他这副模样,急忙将他从地上抱起来,轻轻放到飞机的真皮座椅上。
这女人……
汗水是香的?
抽抽鼻子,看着劳拉胸口上方皮肤滚落的香汗,袁安浑身有些燥热,脸上一红。
“哈哈哈,你哪里是跟我找了两个看护,简直是给我找了两个亲儿子……还有什么其他事吗?球赛下半场马上要开始了,我急着回去撸串喝酒完成我的‘遗愿清单’,老东西我可不比你们年轻人,我现在的时间尤其宝贵!”确认袁安和劳拉相继无事,白晓德开始不耐烦,站起身往夜市走去。
“没事了没事了,老爷子你好好……”
没等袁安说完,正在享受人生的白晓德居然先挂了电话。
劳拉看看袁安。
袁安看看劳拉。
“所以……可以给我喂解药了吗?”袁安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伸出舌头。
“那……那是当然!白先生是我们家族的恩人,他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劳拉回过神来,笑得无比灿烂,赶忙掏出解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