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捏住少年的脚脖子,将体内另一股剑气灌注进少年的经脉当中。
如何形容这种痛楚呢?
就好似有千万根五厘米长的针,从你的脚指甲开始扎,期间一直扎到你的敏感部位,腋下,嘴巴,舌头,鼻孔,耳朵,眼睛,最后扎进你的天灵盖才停下来。
这种痛不是一次性的,而是每一针都能让你感觉得到。
直到最后那针扎下,还会发现自己的整个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手狠狠捏住。
然后三百六十五度转了一圈。
这种痛不会导致失去意识。
全程都会保持清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c死你的血m,我要吃了你我要杀了你全j我要把你吞进肚子嚼烂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痛得连哭带叫带痛骂,几乎将全世界所有的肮脏的词汇都讲了出来,好似脏话百科全书。
“痛吧,痛就对啦。”陈宇哈哈大笑注入体内最后一丝剑气,确认已经将少年的经脉逆转回来后,拉起他的脚脖子,把他扔到地上。
坐在床中心合掌打坐调整气息,此时的陈宇面色发白,汗水已经打湿后背,虚弱得上气不接下气,但看着床下地板上正缓缓动弹的少年,还是满脸微笑。
“……啊啊啊……啊?”少年满脸都是因痛导致的泪水和口水,趴在地上不停地挣扎着挣扎着,直到发出疑问。
不痛了?
而且。
不仅不痛。
怎么身体,这么舒爽?
少年瞪大双眼,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了起来,站得笔直。
“我……”清醒后的少年一眼看到床上打坐的陈宇,下意识后退几步,然后茫茫然看向四周,眼睛越瞪越大。
“现在是不是感觉整个人非常舒服,呼吸通畅,五感敏锐,甚至想出去跑个几百公里?”陈宇深吸一口气,双掌渐渐放下,脸上也恢复一些神采,坐到床边,看向惊慌失措的少年,接着发问,“说说吧,你怎么回事,为什么……”
“我……我是谁啊?”少年看着陈宇,后退到墙边,身体死死顶住墙壁,抱住自己空白的大脑,满脸惊恐,“大……大叔,你认识我吗?”
“……”陈宇皱皱眉头,右手握拳放在嘴边,看着少年,没有接话。
走火入魔导致的经脉紊乱,理论上是有可能伤及大脑。
但陈宇接触过的,都是一些疯疯癫癫的神经病,从来没见过“失忆”的状况。
所以,是胸口注入的药物副作用?
如此……
甚好啊!
跳过互相认识,询问他有没有老师,以前发生过什么这些繁琐的过程,直接在他这副完全空白的白纸上作画,这简直就是上天掉下来的绝世好徒弟!
“……你努力回忆一下,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吗?”陈宇知道这样做有些趁人之危,因此还是好心的提醒道。
毕竟,如果少年实在想不起来,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自己作为长辈,到时再以保护他的名义为他安上一个虚假身份,也算得上合情合理。
“……我……我……”少年看看四周完全陌生的环境,嘴里呢喃着,努力的想要记起点什么。
但双手已经快要把头发都扯下来,少年还是想不起任何东西。
有关的记忆,全是刚刚被眼前男人“扎针”的痛楚。
直到。
直到他看到小屋门口处,一副陈宇他老爹上次来小屋过年时,挂在门框上的“出入平安”的红色对联。
“安……安……”
少年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看向陈宇:“我……好像……我好像是叫袁安……”
“还有呢?”陈宇接着追问,“用力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