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射中了公子的胸膛,因被赵小智挡了一下,并没有伤及公子的心脉呀?公子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呀,为何会这样呢?”
赵小刚哪里管那些,非要府医给公子上药...…
府医小心翼翼托起公子的头,查看公子的右颈肩,叹气言道:“莫非这才是公子的致命伤?也是赵小智的致命伤?”
府医摇摇头,亲自给公子擦拭颈肩上的血污:“好一个一箭双雕,此箭有毒!怪不得公子和赵小智倒下了…...”
红儿哑着嗓子恨恨骂道:“天杀的,让奴婢遇到定要将他们千刀万剐…...”
府医不理会赵小刚焦急的问东问西,专心给公子看伤...…
府医叹气:“我们来晚了一步,公子和赵小智应该刚死没多久…...”
赵小刚听府医如此说越发嚎啕大哭:“都怪小厮无能,为什么不早些赶来接应公子和小智弟弟…...”
府医摇摇头,劝慰赵小刚:“有人一心想置公子于死地,怎么可能会让我们如意!先不管他那么多,死马当活马医吧…...”
府医和赵小刚撬开公子和赵小智的嘴,给公子和赵小智嘴里硬塞进去一颗药丸:“先解毒再说吧!幸亏赵大人和郑大人,还有夫人把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设定了一遍…...”
府医轻轻给公子上完药,又小心翼翼的把赵小智身上的箭羽拔掉...…
赵小刚见赵小智右手还紧紧握着剑,左手紧紧抓着腰间里的一只荷包,放声大哭:“赵小智,你可不能死,你心上人还等着你回京呢…...”
赵小刚试图把赵小智的左手掰开,看看是谁送给赵小智的荷包...…
终因赵小智攥的太紧,赵小刚放弃了...…
李香玉紧紧搂着公子,眼泪不住的横流滴在公子脸上...…
红儿把火烧旺,心疼的看着李香玉:“香玉夫人,好好烤烤火去去寒气吧。姐姐把公子先放下,把你的手也好好暖暖吧,已经冻坏了…...”
李香玉轻轻放下公子,把公子放在离火近一些的地方...…
赵小刚胡乱的把屋主的被褥铺在地上,把公子和赵小智包裹好...…
府医给李香玉和红儿的手仔细的上了药,有些遗憾的看着李香玉:“香玉夫人这手已经冻坏了,弹琵琶是不可能了,今后可能还会留下后遗症…...”
李香玉看着公子,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了...…
府医给李香玉和红儿吃了一颗药丸:“幸好准备了一些清咽利喉的药,还是夫人赵郑氏想得周全呀!”
红儿整理公子的战袍和衣裳,发现了公子留在衣襟下摆上的血诗...…
红儿仔细一看,觉得是公子写给夫人郑如玉的遗书...…
李香玉有些不快,哆嗦着用赵小刚的剑把血字慢慢截下,藏进自己的衣袖里...
赵小刚无言的看着李香玉这一举动...…
府医和红儿用力脱下赵小智的战袍,趁着火的温度掰开了赵小智的两只手...…
赵小刚取下赵小智腰间的荷包一看,简直不敢相信:“原来赵小智喜欢的人竟然是郑二小姐?怪不得赵小智平生只夸过一个小娘子,也就是郑二小姐生得绝美...…”
红儿也有些不相信,抢过荷包一看:“果然是郑二小姐送给赵小智的荷包!莫非郑二小姐也喜欢赵小智?”
赵小刚看着裹在被子里的赵小智,自言自语:“看来兄弟身上穿的金丝软甲是郑二小姐所赠了!小厮一定替你好好谢谢郑二小姐…...”
府医点点头:“看来赵小智一定是把夫人的劝告记在了心里,让公子穿上了这金丝软甲…...”
赵小刚再次潸然泪下:“公子平时不管遇到多么危险的境遇,都不屑穿什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