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秉烛夜谈各自畅所欲言,二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四书五经无不通晓,兄弟俩是好一欢快呢!”
曾老爷有些不信看着管家,发现管家正拿眼看着自己。
曾老爷陪着笑:“你们兄友弟恭,倒是难得!”
公子看着曾老爷笑笑:“想来曾老爷想明白了。我二弟虽腿有些不足,所幸生得相貌堂堂,好歹也是百年赵府的二公子。虽然是庶出,但是我父总共也才我们兄妹四人,父亲对我二弟也是关爱有加。”
公子把话说到这份上,曾老爷也就豁出去了。
曾老爷继续陪着笑:“公子既然说到庶出,想来二公子也不能久居那百年赵府吧?公子乃是嫡长子,想来世代荫封的福气,赵府的所有家产都是公子的吧!”
公子听出了曾老爷话外之意,觉得赵晟一个庶子,在百年赵府里什么也得不到?
公子看着曾老爷淡淡言道:“这个是自然,怎么曾老爷觉得不对?”
曾老爷摇头看着公子,小心说道:“哪里不对?简直是天经地义!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请公子不要误会!”
公子“嗤”了一声,看着手里的茶杯:“父亲已与新皇给二弟讨了个封赏。新皇见父亲重未向官家求个任何封赏,已经答应了父亲的请求。二弟已与艳红报喜,两人是相拥而泣呀。”
曾老爷再次不信,与管家是眉来眼去。
曾老爷再次小心翼翼试探性的言道:“侯爷乃我朝栋梁。公子是人中龙凤。赵府二公子虽然是个跛足,但是相貌堂堂。艳红愚顽不懂事,恐怕叨扰了赵府...…”
公子好笑:“曾老爷放心,艳红呆在我赵府安全得很。倒是怕有些小人把艳红小姐五花大绑的那就不好了。”
曾老爷听公子此言,惊出了一身冷汗。
公子落落起身,一双智眼打量曾老爷:“这些聘礼烦请曾老爷收下。这几日父亲有好多事情要做,所以本公子亲自来府与曾老爷商议艳红小姐和我二弟结亲事宜。”
赵珏顿了顿,不容曾老爷开言:“曾老爷请放心,我赵府一切都会按最好的礼仪来操办二弟和艳红小姐的亲事。此事就这么说定了。”
公子一甩袖,在仨小厮的护卫下,大摇大摆的走了。
曾老爷擦着额头上的汗,看着管家没好气:“他赵公子这是相商吗?分明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只怪艳红那不争气的丫头!”
管家看着老爷:“老爷,赵公子说了一切都会按最好的礼仪来操办。什么意思?莫非他们真的兄友弟恭?还说什么封赏的?”
曾老爷一听:“咦!也是啊!什么时候的事啊?不对呀!不是说他们兄弟势如水火吗?封赏?什么封赏?”
管家看着老爷进言:“老爷,速与夫人相商。赵公子言出必行,向来办事雷厉风行。既然艳红小姐已经入了赵府,那不是好事一桩吗?多少人家的女儿想入那赵府还不得呢!更何况还是赵公子亲自来提亲。”
曾老爷一听:“对对对!赶紧与夫人相商!快快快!”
校场,赵晟搂着艳红骑在马上,这一刻他再次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他一个跛足竟然也能骑马,还能与心爱之人策马扬鞭。
校场,一直都是兄长赵珏的天下。
他赵晟今日也能堂而皇之搂着心爱的小娘子在校场耀武扬威。
那些平时轻视嘲笑赵晟的人,都夸他一个跛足骑马还骑得那么好,不愧是赵府二公子。
还有人赞赵晟相貌堂堂,气质不凡,谈吐不俗。
要不是艳红身上的香味时不时拂面而来,赵晟真的认为自己在做梦。
赵晟想起如玉嫂嫂说的兄长在背后为他撑起一片天。
赵晟从内心佩服兄长的确不与常人,在京城举足轻重。也感叹赵郑氏也是不与常人成竹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