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对我儿的帮助。老夫今日略备薄酒,聊表谢意。”
众人相互谦让落桌围席而坐。
公子们开始无拘无束,与徐员外推杯换盏,呼朋唤友。
女眷这里也很和谐。
徐夫人见诗儿拿出郑如玉的碗筷也见怪不怪,大概是徐威交待过母亲吧。
女眷们没有饮酒,很快就进食完毕。
徐夫人不断拿眼看郑夫人:“没想到郑夫人竟生得如此年轻美貌!几位小娘子也是如花似玉!不知几位小娘子可曾婚配?”
郑夫人温和一笑:“都还没有。”
郑夫人重新与徐夫人介绍:“这位是杭州沈府的四小姐,沈碧莲。这位是杭州冯府三小姐冯玉兰。这位是我外甥女高婵娟,这位是我大女儿郑如玉,这是我小女儿郑如月。”
徐夫人赞道:“都是娇滴滴的花骨朵,美人儿。”
郑夫人关心问徐夫人:“徐威进士及第,想来慕名结亲者不少吧?”
徐夫人叹了一口气:“唉,威儿少年时不懂事,整天斗鸡走马,我家老爷十分恼火。我那长子徐伟便说,与其让他在家胡作非为,不如让他去应天书院去读书!。远远送走眼不见心不烦。”
沈碧莲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冯玉兰,冯玉兰好奇了:“怎么,徐公子以前……”
徐夫人点点头:“威儿以前愚顽不灵,见他屡考不中便为他定下一门亲事。既然读书不成,就成亲。二十岁那年给他娶了妻房。随知成亲后两人不合心意,我那儿媳见我儿花天酒地不务正业,竟与他人有染……”
郑夫人有些惊讶。
众小姐也半信半疑?
徐夫人看着郑夫人一笑:“非是老身我抖家丑。只是觉得与夫人有缘就多说几句。威儿见儿媳如此,他倒想得开没有与我那儿媳作难。一封和离书送与我那儿媳,说从此一别两宽。”
郑夫人点点头:“徐威倒是大度。”
徐夫人一脸怨恨之意:“可我家老爷气得要死,说我什么眼光,挑的什么儿媳妇?又责怪我教子无方,怨徐威不像他兄长那样持成稳重丢人现眼。我气不过,自然要与威儿絮叨。威儿受不了一气之下又回到应天书院读书。”
郑夫人和小姐们关切地看着徐夫人。
那个沈小姐忍不住好奇地问徐夫人:“夫人,后来呢?”
徐夫人看着沈小姐笑了笑:“后来呀,威儿来信说,不进士及第不回家!家中一切事情烦请兄长多操心!我徐府家业虽不大,但是让徐伟一人忙累,你们说说看,郑夫人,我那长媳妇怎么可能情愿呢?”
郑夫人点点头,又摇摇头。
徐夫人见郑夫人如此直言:“想来郑夫人是个大度之人。可我那长媳妇颇有怨言提出要与我分家,还说这些年徐伟操心劳神的,要多分些家产。我家老爷一气之下把大部分家产分给了长子,只留下了一小部分和这府邸,怕这逆子将来没有落脚之地。”
孙清秋也直言:“如此这样,想来你那长媳妇应该没有怨言了?”
徐夫人暗自抹泪:“我那长媳妇自是没有怨言了。随知徐威这孽障几年不回,来信说身外之物不要也罢,生生要气死我二老。后来女儿出嫁了,家中只剩下我二老了,不免冷清下来,又挂念不争气的儿子。与他去信问他何时归家?他回信说进士及第……”
徐夫人再次抹泪。
沈碧莲见此,轻轻抽出绢巾与徐夫人拭泪。
徐夫人感激地看着沈小姐:“多好的姑娘人又生得美貌!”
这下轮到冯小姐问道:“后来呢?”
徐夫人舒了一口气:“我家老爷深知威儿回家无望了,日日与我怨怼!天天在家骂孽障,孽子!又谁想到,我二老家中愁眉不展时,书童却来报二公子进士及第!我二老如何肯信?后来官府的人来报喜,我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