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笑了:“以前呀,鲲儿特别讲究,我就想,恐怕世上再无人比鲲儿更讲究的人了。后来见识了玉郎,才知不仅有比鲲儿更讲究的少年,还比鲲儿更出色。”
赵珏谦虚一笑:“婶母过奖了。既然她们姐妹还未醒,不如让如玉妹妹和小如月好好睡一觉吧。婶母先去洗漱后再去进食些早点吧。天亮了,一切都过去了安然无恙,婶母放心好了。”
孙清秋言笑着:“玉郎,婶母一切听你安排。”
赵珏带着孙清秋来到大堂吃早点:“不知今日这早点可否合婶母口味?”
孙清秋十分满意:“玉郎有心了!玉郎办事我放心!玉郎,一块吃吧!”
赵小智拿出公子专用碗筷给公子摆好。
孙清秋一见乐了:“玉郎这习惯和鲲儿,如玉倒是相似。尤其是如玉,她的东西别人碰不得。不然,她呀就不会要了。”
孙清秋想起都好笑:“记得有一次鲲儿故意逗如玉,拿她的杯子喝茶还故意在如玉面前显摆,如玉想都没想就把那杯子扔了。鲲儿假意生气,对如玉说我是你兄长如何不能用你的杯子喝茶?如玉却说,别说是兄长,就是将来的夫君也不能随意用她的东西。”
赵小智一双亮眼看着公子。
赵珏若有所思看着郑夫人。
孙清秋见玉郎若有所思,继续言道:“鲲儿后来带如玉去了一个专门做瓷器的官窑口,兄妹二人玩了一天的泥巴。从那以后,鲲儿居然爱上了做瓷器,做的还像模像样的。”
赵珏不由赞叹:“鲲弟聪明绝顶!玩泥巴能玩出汝瓷之风!撕凌娟能画出折叠之扇!君子四雅鲜有人及!人也生得风流倜傥,貌比潘安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难得赵珏赞扬一个人。
赵小智看着赵珏点点头。
孙清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玉郎过奖了!鲲儿如何也不能和玉郎相提并论!”
赵珏笑笑:“鲲弟之才,玉郎望尘莫及!鲲弟对琴棋书画的领悟造诣,玉郎相形见拙!鲲弟天生那副好嗓子,听他唱曲就是一种享受!”
孙清秋有些讶异:“玉郎把鲲儿夸得这么美好,婶母还想这么夸你呢!要是鲲儿是个女子就好了,倒与你是绝配!当年我梧桐姐姐怀鲲儿的时候,常常来信与祖父说,赵府希望梧桐姐姐怀的是女孩,两府永结秦晋之好!后来,生下鲲儿,祖父好生失望!”
孙清秋忽然有些感伤……
赵珏一见:“婶母莫要伤感!无论怎样,我赵府与郑府世代相好,此情不变!”
孙清秋眼睛湿润看着赵珏笑了。
用完早餐,赵珏小心扶着孙清秋:“婶母,可吃好了!”
孙清秋点点头。
孙清秋扶着郑夫人来到她自己房间。
婵娟与王勤出去散心去了。
孙清秋心知玉郎定有事要与自己相商。
赵小智轻轻关上房门。
赵珏收起了笑意。
孙清秋心下着急:“玉郎,你有事快快说。”
赵珏淡淡言道:“今日寅时,不止如玉和如月妹妹遭人暗算,杨先生和鲲弟也遭遇暗杀。幸亏玉郎早已有防范幸无大碍。我让小厮四处查探,发现仅有如玉和鲲弟房间有事?”
孙清秋越发紧张看着赵珏。
赵珏安抚孙清秋:“婶母莫要紧张,玉郎心中已知大概。我们一行房间住宿外人无从知晓,只有刘敏与东京刘府去过书信向刘叔父提及过?当然,婶母放心,刘敏不是内奸。恐是被有心之人在刘府探得?”
孙清秋言语颤抖:“玉郎的意思是说,当真是那张府所为?郑纲与我来信,曾说过老爷不能拒绝张府的提亲,要我规劝老爷一切以大局为重。我岂能把鲲儿一辈子的幸福置于脚下?自是与老爷同心同德。”
孙清秋如何还能忍耐,不由轻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