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赵图似乎关系匪浅。
所以这是故意给他难看?
楼同义想着,更好奇眼前这人的身份,面上却不露声色“原来赵大人受了伤啊,我说他回去了,怎么都没给我写封信过来,若是知道赵大人受了伤,我无论如何都要叫人前往慰问,送些好药材才是。”
田唐笑了,如果楼同义不是这么说,她还会猜测他是不是真不知道赵图受伤的事,但现在楼同义这么一说,她已经确定他肯定知道赵图受了伤。
只是楼同义和赵图同为县令,又同在临春府管辖,算是同僚,也互有竞争关系。
不过楼同义怪不得会被赵图和徐哲冠上“小心谨慎”四个字,都聊到这时候了,他依然能不动声色,以楼同义的谨慎,只要他一刻认为田唐的身份不简单,就绝不会透露他的真实想法。
田唐抬眸“楼大人跟赵大人差距可真大,看看溪林县的模样,再看阳南县,实在是不忍直视,都是县令,都是父母官,恐怕百姓都愿意在溪林县生活吧?”
田唐话音刚落,楼同义就握紧了手里的杯子,直直地看着田唐。
田唐弯起眉眼“楼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或许楼大人也应该跟赵大人多学习学习,毕竟仕途一事,摆在楼大人面前的机会只有一次。”
“你到底是什么人?”楼同义厉声道。
田唐敲了敲桌面,缓缓道“这个临春府,已经从根子上烂了,闻平拦住了仁王又有何用?你这个县令能讨到什么好?连个漂亮点的县衙都没有,百姓还叫苦不迭,或许楼大人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当好一个父母官?”
楼同义瞬间起身,连连摇头“不对,你不是朝廷的人,你到底是谁?”
田唐支着侧脸,歪头看他“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