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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当他没有这么做的时候,心里却反而更加不舒服了。
厕所是隔音的,听不见外面的对话。
换到一半,有人闯进来,她下意识地就转过身护住胸前,身后传来女人平静的问话,“你知不知道,当年行之为什么突然就要出国?”
原来是陆馨儿。
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接着慢条斯理地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头发,在听见陆馨儿关上厕所的门后,才淡淡地道,“关于你男人的事情,难道不是应该去问你男人,跑来问我做什么?”
陆馨儿盯着女人不温不火的模样,忍不住走上前几步,“可他不会告诉我,而我想知道答案。”
“那答案也不该从我这里找。”女人终于舍得放下梳子,侧身体单手撑在洗手台上,新换上的碧绿新裙很适合现在脸上的寡淡,“所有人都知道原因,只有你不知道,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告诉你,但是绝对绝对不会是我,明白了?”
陆馨儿沉默了。
良久后,她睁着水灵的一双眸,定定地看着瑾歌,“年深他知道么吗?”
这次,换瑾歌沉默。
两个男人对立,气氛怪异,看似一切祥和,又透着暗流涌动像要一触即发。
傅年深掏出烟来,火机啪地一声点燃,然后烟盒开着对着许州青轻轻一递,“许少爷,抽烟?”
“不抽。”许州青拒绝,又觉得这样似有不妥,于是换一种说法,“现在戒烟了,之前和瑾歌在一起的时候,她不让我吸烟,后来就”
话声被男人寒薄凛冽的视线掐住。
还不如不解释。
毕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听见,自己的女人在以往对另外一个男人如何如何的关心入怀。
“所以你给瑾歌开的什么条件,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