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玻璃，声音沙哑凄惨，“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傅公子的人啊，我要是知道，就算借我十个豹子胆，我也不敢着来啊，慕小姐你听我解释啊——”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歉声，被座驾飞快地抛入风中。

李松的道歉并没有令瑾歌心情好转，反而愈加阴郁，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肯帮她，又不会让别人欺负她，难道就是真的像豢养一只笼子里面的金丝雀一样，只是将她养着就完事了吗？

视线投在窗外的景物中，所有的看上去仿佛都没有颜色，因为连她眼底都失去了最初的瞳色。

江婠清透过后视镜打量她，“慕小姐，现在我们去哪里呢？”

瑾歌闭眸，“回去吧，我累了。”

她是真的累了，对于这些事情，对于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