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才肯信我?”
说着,陆馨儿又要抬手去撕手臂上的绷带。
“陆馨儿。”
男人再次伸手,不轻不重地扣住她的手腕,眼里是漫不经心的懒散,“别闹。”
倦了。
慕瑾歌真的觉得倦了。
看着这个男人和心上人的戏码,她只觉得索然无味。
她转身,离开。
傅年深忙着制止住想要扯绷带的陆馨儿,人太多,压根没注意到最后方默默离开的慕瑾歌。
等走出医院的时候,阳光刺得人眼睛生生发疼。
她拦下一辆的士,关上门的瞬间,手机就响个不停。
傅年深。
直接关机。
不过,她现在好像没地方去。
回老宅去的话,爷爷看见她受伤,肯定会担心,这样不利于爷爷调养身体。
傅年深的桃源居,让她没有安全感。
师傅从后视镜看她,“去哪儿慕小姐?”
瑾歌疲惫地靠在后座上,“打表计价吧,你先开着,等我有想去的地方,我告诉你。”
“好”
她就那么坐在一辆陌生的的士上,漫无目的地望着窗外的风景,不知哪里是,哪里又是终点。
两个小时过去,绕过半个安城后,瑾歌对师傅说,“到最近的酒吧停吧。”
uth的酒吧停下。uth——
南,南方。
名字倒是耳熟,一时间又想不起再哪里听过。
瑾歌向来很少来酒吧这些地方,小时候爷爷管得紧,长大后觉得自身和这种环境格格不入。
担心安全问题,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侍者拿着酒单走过来,礼貌问,“小姐,想喝点什么?”
酒单摆在眼前。
她伸手翻过几页,很少喝酒的她分不清,抬头去问侍者,“不要那么烈的。”
侍者推荐她,“那可以喝点白葡萄酒,或者是水果酒一类的。”
瑾歌点点头,“那就要水果酒。”
侍者盯着她的手,很快又移开目光,“请问要哪种水果酒呢?”
“随便吧。”
“好的,马上安排。”
在等酒的时候,瑾歌握着手机发呆,纠结了下要不要开机,但她没有。
又想起在医院的场景。
傅年深几次三番地去抓陆馨儿的手,却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她,无比暧昧,为的什么,在陆馨儿面前作秀?
不过好像奏效了。
最后,陆小姐果然是生气了。
侍者用银色托盘端上来一杯蓝绿色的水果酒,分层的,类似鸡尾。
“慢用,小姐。”
她往杯子里面倒上半杯,喝上两口,味道甜中带点涩涩的,还算不错。
一杯接一杯。
喝掉大半瓶的时候,正准备叫侍者加点冰块时,一只酒杯突然伸到她面前,碰撞她的酒杯,一声轻响后她抬起眼,看见一个三十左右男人,梳着泛油光的大背头,正对她笑,“慕小姐,一起喝一杯?”
她貌似对这个人有点印象,姓李,政府高官的儿子,在那次的拍卖会上曾叫价试图拍下她。
瑾歌放下酒杯,“不好意思,李公子,我去趟洗手间。”
拒绝的意味浓重。
她佯装借尿遁离开,回来的时候,发现卡座上果然没了那男人的身影。
一般这种情况下,除非脑子有问题,才会眼巴巴地等着她回来。
轻舒口气后,她叫来侍者加了半桶冰,继续倒酒喝着。
很快,瓶中见底。
等侍者重新端来一瓶水果酒时,瑾歌觉得脑袋有点晕,她叫住侍者,“这酒多少度?”
侍者恭敬地笑笑,“慕小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