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带缠在男人紧实的手臂上,他虚躲了下,淡淡道,“我拿着就好。”
两人作势要走。
白悦不肯,绕到前方去挡在门口,这一动作惹得男人很是不悦,蹙眉冷冷看她,淡色的薄唇轻轻抿着。
“傅公子。”她没达到目的,话语间都是急迫的强势,“你知不知道这女人和你大哥不清不楚难道你不介意么,你不缺女人。”
傅年深过滤掉前半句话,回答后半句,“不缺女人,缺她。”
白悦的眉越蹙越深,“你要是为你大哥置气,非要和她走这么近,那大可没必要,安城谁不知道她就是个声名狼藉的落魄户?”
对她的贬低再明显不过,傅年深的凉眸挟裹寒意,说话时唇瓣凛出寒芒,“谁告诉你,我是和傅晏城置气?那我怎么没非你不可,诽谤是要坐牢的。”
也没再去管白悦青白的脸色,男人极不绅士地伸手将她拨开,伸手扣住瑾歌的手腕离开。
白悦站在原地,红唇咬着,脸上是久久不散的怒意。
往外走的时候,女人蹙着秀气的眉,一边碎碎念,“为什么总找我,烦死了。”
“好意思说?”傅年深的嗓音在旁边响起,透着冷漠,“你要是不招惹傅晏城,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
这又令她想起那晚上被车撞了。
直接控诉他的罪行,“要是你不让温青开车撞我,傅晏城他能抓着小辫子找麻烦么,难道不是你有错在先,你现在全部来怪我,干脆当时直接被你撞死好了。”
女人的埋怨没什么实质性作用,他拉着她,一言不发地朝外面走着。
走到门口,发现有救护车停着,医护人员拿着担架往里面跑。
“看来孙台长不行了。”他笑着,眉眼不屑。
“晕了?”
“嗯。”
傅年深能将仇恨记整整二十年,隐忍的程度不言而喻,生日那天被人凌辱欺负后,他的恨意绵绵,从此奔向地狱。
是个可怜的人,也是个可怕的人。
她从不敢去想,没有回到傅家前的他是过怎么样的日子,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才会早就这样一个千疮百孔又刀枪不入的男人。
夜里,桃源居。
瑾歌洗完澡,裹着睡袍窝在沙发上看iad,热搜上好几条关于宋家前家主离世、宋家大小家出狱后下落不明的消息。
在她发呆的时候,男人端着杯热牛奶进来,“十二点了,还不睡?”
瑾歌回过神,“不是很困。”
他将牛奶放到她手边后,在她旁边坐下,“趁热喝,好睡觉。”
瑾歌伸手端起那杯温热的牛奶,眼里亮晶晶地盯着他,“克劳斯合约崩掉,你还愿意带我回来,对我好,是不是因为真的是想和傅晏城抢人?”
“不是。”
男人的否认在瑾歌的意料外,她握杯子的指骨收紧三分,咬唇一笑,“那是因为你真的喜欢上我了?”
这次,换傅年深看她了,视线暗沉深邃,“看来,你倒是很希望我喜欢你。”
“哪有啊”她矢口否认,有些心虚地将杯子放到唇边喝上一口,“因为今晚白悦也说你是置气呀,我就想问问是不是真的。”
暖黄光线下,男人一张英俊的脸显得认真专注,“我和你,就是我和你,和别人,和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
瑾歌,“”
她的困惑总是很多,以前也没觉得自己很笨,可能是这男人太难以捉摸,藏得又深又不爱说话。
“那你,那天晚上到底是因为什么让温青开车撞我?”
男人淡淡地回答,“生气。”
女人怔住,一张娇俏的脸更加困惑,“我走在路上都惹你生气你该不是有心理方面隐疾。”
可能傅年深永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