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意识到事态严重,也明白自己提议不可取,当下就摆正态度对上位的男人道,“对不起,傅董。”
道歉没什么用。
傅年深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搞砸事情后的对不起,“少来这套,给我个解决方案?
解决方案。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后,站在第二排位置属于本次项目工地头子的包东主动站出来,“傅董,我来处理吧,私底下找赵二聊聊。”
私底下三个字,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对于房地产这一块儿来说,经常会遇见钉子户,在采取断水断电一系列措施,仍然得不到结果的话,这时候就会有项目上请道上的‘专业人士’,用最原始的手段来解决,暴力。
不管怎么说,现下总算有人愿意站出来,说要处理这件事情,高层们不由得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大大松了一口气。
可惜,这显然不是傅董想要的答案,他冷着俊脸,“其他人看戏?”
于是,剩余的人纷纷附和,说会协助包东尽快解决这件事情,让傅董大可以放心。
傅年深指骨轻轻敲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敲第三下的时候他淡淡问,“几天?”
“一周。”
“一周?”
“五天。”
“五天?”
最后,在资本家犀利的质问下,包东颤巍巍地伸出三根手指头,“就三天!”
“好。”男人拍拍桌子,“就三天,三天后如果没有我想要的答案,你们全部给我提裤子滚出ek。”
众人们崩着神经,冷汗流个不停,满嘴嗯嗯好一定做到。
狗屁
赵二是拿命在死磕。
在氛围再度陷进沉默中时,喉咙发痒的瑾歌,想咳嗽,又觉得眼下不适合,但是实在忍不住。
“咳咳咳——”
独属于女性的咳嗽声,在那一刻充斥着封闭的办公室,站在桌案前的高管们循声而望去,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休息室沙发里的慕瑾歌。
嗯,有点尴尬。
她顺了顺耳边一缕头发,朝大家露出个礼貌又略带歉意的微笑,“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没人不认识慕瑾歌。
尤其是在场的各位高层,那晚还在茶楼遇见过她,听着她逐字逐句清晰的对记者说过,她和他们高贵的傅董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张明对那晚印象很深,老板的脸黑得能刷层灰下来,让他差点以为慕瑾歌会从此在安城消失匿迹。
可是她没有。
这女人好端端地在,还在傅董的办公室,捧着本杂志懒懒坐在休息室的沙发里,对着他们一群人微笑。
众人面面相觑,视线交汇中是心知肚明的耐人询味,不用说也知道意味着什么。
男人摁灭烟头,问她,“不舒服?”
瑾歌,“”
他就不能先把公事谈完再和她说话么,更何况现在十几双眼睛看着。
“可能你这办公室楼层太高,感觉有点干燥。”
傅年深转过眉眼,对温青说,“把加湿器打开。”说完又补一句,“再重新给她泡杯茶,用我的备用杯子。”
温青是个做事利索的人,得话后就开始行动去了。
她依旧坐在那里,透着股小女人的清媚,眉眼间有着顾盼生姿的韵味。
那些人觉得,慕小姐的美的话是很美,但是也不至于让傅董体贴到这种田地吧?
正令人费解的时候,男人冷得凝霜的声音一度响起,“你们是觉得三天时间太充沛,都还在这里傻愣着?”
明摆着的赶人。
高层们求之不得,再多待一秒,都是令人窒息的痛苦,个个儿如得大赦,走出去的步子一个比一个快。
直到散得直剩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