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带走之后就一直是我照顾的。我在医学上也没有什么深刻的研究，所以许多东西都是她自己阿紫学习的。”

苏沫听老先生说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扯了扯嘴角“您的那位小徒弟只是自己学习，就能小小年纪有那么大的名气，可见天资卓绝。”

“那又如何呢？这是用命换来的。”

苏沫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过了片刻，她才问“我一直没有问，老先生您的那位朋友，叫什么？”

老先生楞了一下，恍惚间回过头来，看见苏沫神色不对，他想了想才道“罗毅。”

“毅力的毅？”

“对。”老先生点点头，忽然察觉到不对“你怎么知道？”

苏沫深吸一口气，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老先生见她脸色不对，又看见糖已经落到了地上，也意识到事情或许有些复杂“苏丫头？”

苏沫回过神来，冲着老先生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还有这一层缘分，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当年罗毅是想要用您那位小徒弟做什么实验。”

老先生看着她。

苏沫继续道“他当时研发了一款可以增强人记忆力的药，但是一直没有实验的对象，医学上一直用的实验动物在他看来都没有什么用处，针对人的药物就一定要用在人的身上才最管用，可就在他要成功的时候，你把那个孩子带走了，所以……”

她回过头来看着老先生，露出个笑容“我就是他后来找到的那个实验对象。”

老先生神情一震“你……”

“那些药都用在了我的身上。”

老先生先是震惊，随后便反应过来，是因为当初自己带走了第一个孩子，他那个朋友却并没有因此死心，反而是又找到了另外一个孩子去做了实验。

他当初……

苏沫一看老先生懊恼愧疚的神色就明白老先生在想什么。她道“您也不必因为这个懊恼，我和您的土地不一样，并非是天资聪慧，虽然被人弄去当做试验品并不怎么愉快，但不得不说，我也得到了好处。况且别人做的事情与您又没有什么关系。”

“可我当初，要是能直接劝住他就好了……他那个药用在你身上，那你……”

“我没什么是，也就是小时候药效还不稳定，所以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那时候秦缀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就正好是她觉得浑身难受，心中火烧火燎却又不知道怎么发泄的时候，所以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