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褶子了么?
边上许多官员看陈山成的眼神都很是不善,陈山成干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但耳朵却是堵不住的,很多议论声都传到耳朵边。
“竟然还能厚颜列在朝堂之上!陈阁老,您还是回家听参吧!”虽然带了个“您”字,但话语之中似乎并没有多少尊重。
“是极!若是在下,可没这个厚脸皮。”
旁边有人嗤笑道“据下官所知,陈阁老是前朝刘祐之转世,耐弹得很!”
刘祐之就是刘吉,明朝成华末年继任的内阁首辅,大名鼎鼎的“纸糊三阁老”之一,尸位素餐,一生受到了许多弹劾。因为耐弹,得以在内阁待了十八年之久,顺便得了一个“刘棉花”的外号。
只是这话颇狠,拿刘吉来比喻陈山成,顺带骂了整个内阁。旁边的官员都纷纷竖起大拇指,对着说话的御史一脸钦佩。
此话一出,不但陈山成脸上变色,连张庭瞻也颇为无奈,谁让自己是首辅呢,不被骂是不可能的。
许多人听到这话,都发出“嘿嘿”的笑声,内阁其余几人听了,都觉得颇为刺耳,但又无可奈何,等会早朝,说不定还有更难听的呢。
果然,等到平治皇帝出现的时候,就有数名官员抢上前去“臣有本奏!”
姚万里就在这群人里面,作为关键的第一环,他不想掉链子。
毕竟是资深言官,这点面子众人还要给的。现在看来大家都是为了参陈山成,虽然都想打当头炮,但有时候也要讲个顺序资历。
其余几个言官相互看了一眼,决定让姚万里先来。
平治皇帝说道“姚给事所奏何事?”
姚万里一本正经地说道“臣参国子监祭酒杨正亭!在任期间,无法约束监生,致以众多监生出监眠花宿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