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羽,也会想尽办法的想要知道你身上的一切。”
“我知道你经历了太多,太过痛苦,你想要把思想放空,不去想那些,可你表露出来的,就是那种心如死水一般的模样,就会让人忍不住的想去探究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夜尚羽将自己伪装的冷漠而又严肃,你也该戴上自己的面具了。”
“如今的你,还是你,表露的太过真实。”
南宫无言起身,心知自己没有多留的必要。今晚说的已经够多了,以沈君兮的悟性,她应当能够明白。
只要她想,她可以是任何人。
就好似第一次见她易容成活泼跳脱的少女,他也没认出来。
南宫无言走后,沈君兮有些失神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说的很对,自己还没有认真下来去伪装,甚至是没有迈过自己心口的那道坎,一直在消沉着。
而且,沈君兮有一种隐隐的感觉。
南宫无言现在对她很失望。
如果说这份失望累积到一定程度,他会不会像对待穆雪莹一般对她?
沈君兮不畏惧生死,只是不甘心赴死。
南宫无言对她的心思,她多少能看出来一些,但她心里清楚,自己绝对抵不过南宫无言的野心。
两人本就是合作关系,南宫无言不该对她有爱,沈君兮也不该心存侥幸。
沈君兮回了屋,坐在铜镜前,长长的出了口气,牵动唇角。
青丝替她洗漱梳发之后,喂她喝了药,便见她好似魔障了一般,一直在对着镜子笑。
各种各样的笑。
青丝忽然就感觉到了一丝诡异,只是她跟在南宫无言身边久了,到底是习惯了。
她乖顺地退了出去,然后轻轻掩上门。
沈君兮看着镜中不断变幻的表情和容颜,最终,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那个。
镜中的人儿长眉微微挑着,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眸中闪烁着继续柔和的光芒,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这是最适合她的,也是最好做的表情。
她安心的躺在了床上,从明日起,就会戴上她为自己精心挑选的面具。
寅时,是东楚上朝的时间。
沈君兮昨夜睡得尚算安稳,只是起的太早,还是有些困倦。
按着东楚的律法,寅时天色昏暗之际,朝臣就应该起身在宫门外候着了,直到辰时东楚皇起身,打开宫门,方能进主殿上朝议政。
昨夜南宫无言自是也留宿在君府了,沈君兮收拾妥当出门的时候,他和夜尚羽两个人,竟已经在院中等候了。
想必是习惯这个时间点了吧。
只是,让当朝太子在此等候,到底是有些逾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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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觉得南宫无言忽然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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