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温想容可是京城内炙手可热的大人物。
温隽状告温想容,状告他们温家的养女强占家产,引起轩然大波。
捕快迅速把温想容压来衙门,当面和温隽对峙。
父母官莫大人问道,“温想容,你是否拒绝温隽进入温家,是否派人打断温隽的手脚?”
温想容直言道,“是。”
温想容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这本就是一件小事。
“温隽早已及冠成年,却还是待在家中,游手好闲,一事无成。为了温家的未来,我不得以出此下策。”
“这些事情本不该我一个女人家来管,奈何父亲祖母早逝,母亲软弱,一味纵容宠溺温隽,我深受温家大恩,无法坐视不管。”
“大人,温隽就像是我的亲哥哥,打在他的身上,痛在我的心上。可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不骂,难以成才,我也是迫于无奈。”
温想容有着她自己一套的道理,只要是她做的事情,完完全全都是对的。别人觉得她犯错有罪,肯定都是别人的问题。
莫大人无言以对,难以置信名震朝野的温朝然竟然教出这等不可理喻的女儿。
“温隽是温家独子,按照我朝律令,在其父温大人亡故后,他自动成为温家的主人,温家的大宅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的进入。”
“而且,你纵容下人殴打温隽,以致温隽手脚齐断,身受重伤,性命险些不保,你犯了伤人之罪。”
莫大人搬出律令,想要早早结束这场闹剧。
温想容拔高声音,“大人,我这可都是为了温隽,为了温家。”
莫大人说道,“我听赵捕快说,他们抵达温家之时,见你正和一群男人寻欢作乐,生活糜烂。以本官之见,你把温隽赶出家门,不过是为了霸占温家。”
温想容神色一慌,咬了咬唇,泫然欲泣,“大人,那那只是民女抑郁不快,找些乐子。”
莫大人道,“光天化日,与一群男人载歌载舞,你这是。”
顾忌温朝然的名声,莫大人没把“水性杨花”之类的词语说出口。
温想容不满道,“你们男人也左拥右抱,为什么我做这些事情就是错的?”
莫大人眉头微蹙,“温想容,你要记得你的身份。”
温想容蹭的站了起来,勃然大怒。
“我是女人,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用左拥右抱,三夫四侍了?看不起女人,你自己还不是女人生的。有能耐,你们男人靠自己传宗接代啊!”
温想容才懒得管别人是怎么想的,主要是不蒸馒头争口气,她不能在莫大人失了气势。
莫大人抬起手,手颤抖地指着温想容,“来人,犯人温想容出言不逊,杖责三十。”
温想容奋力挣扎,还是被打了三十下,没了半条命。
温想容霸占温家家产,故意伤害温隽证据确凿,判处流放八百里。
温隽和张氏抱头痛哭,他们终于摆脱温想容了,他们从今以后自由了。
温隽和张氏回归温家,第一件事便是把满府的下人卖掉,统统卖掉,卖到最卑贱最辛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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