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详细说出陈年旧事,李氏置若罔闻,温朝然他们更是完全不当一回事。
不论温想容是烧杀抢掠,还是杀人放火,在他们心里,温想容都是那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原主则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滔天罪人。
“我真的是你的女儿?”真真一脸怀疑地看着温朝然。
张氏急忙抱住温朝然的手臂,“相公,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温朝然摸摸张氏的头,“我相信你,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温真真确实你我的女儿,她身上流着我们温家的血液。”
真真想不明白了,“我是你们的女儿,为什么你们却待我如仇人?别跟我提我欺辱温想容那些破事,根本是子虚乌有,别人不知,你们还不知?”
温朝然等人看看彼此,异口同声道,“因为你是温真真,所以不值得被温柔对待。”
因为,所以,这个理由好啊!
真真轻轻笑了一下,笑容饱含讥讽,“你们这一家子真是太有意思了。”
夸奖,真真是真诚地夸奖温朝然他们。
温朝然忍无可忍,“把母亲放了。”
真真摇摇头,手指发力,捏碎了李氏的喉骨。
温朝然瞪大双眼,“你你做了什么?”
“因为她伤害我,所以她该死。”真真摊开手,李氏的尸体直挺挺倒下。
张氏惊恐大叫一声,两眼一翻便昏死过去。
温隽急急忙忙接住张氏,张氏才没摔在地上。
温朝然呆呆愣愣看着地上的尸体,“温真真,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
真真道,“我是畜生?我是畜生,也是被你们这群畜生给逼出来的。”
真真拿出事先藏好的匕首,趁着温朝然心神失守,一匕首捅穿温朝然的心窝。
“温真真。”温隽的声音无比颤抖,“父亲?父亲?”
真真本想一举拿下温家四人,但身后的护院冲入了屋中。
真真权衡左右,拔腿便跑。
仗着对地形的熟悉,以及身法的高妙,真真逃出了礼部尚书府。
不多时,对真真的通缉令下达,张贴京城内外。
真真披头散发,床上乞丐的衣服,光明正大地蹲在大街上乞讨,动作言语之熟练,可见真真没少沿街乞讨。
官兵在大街上来来往往,愣是没能发现地上的某个乞丐就是真真。
两天后,温朝然和李氏出殡,真真看见了护送棺椁的温隽。
真真舔了舔干裂的唇瓣,思考着要不要趁机击杀温隽。
真真微不可察地东张西望,在不同地方发现官兵伪装的路人,忍下嗜血的杀意和冲动。
一连过了半年,真真凭借她的才能坐上乞丐老大的宝座。
作为老大,真真指挥小弟打探温隽和张氏,以及温想容的踪迹。
“老大,老大。”一个七八岁的小乞丐跑进破屋里,“老大,我看到了,我看温想容和温隽进入一个隐蔽的小院子,然后又有七八个男人进去。”
真真目光微微一闪,“你确定?”
小乞丐重重点头,“我确定,他们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真真问,“还记得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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