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宣诗雅的错。”
“真真,我答应过你,我会和宣诗雅分手,我也做到了。”
“我明确跟宣诗雅表示我和她之间玩完了,她嘴上说着答应,背地里却给我下药。”
“那个女人,在我神志清醒,身体不得动弹的情况下,不顾我的意愿,对我对我那样。”
南宫扉眼眶里的泪水冲破束缚,哗啦啦地汹涌冲下。
真真手足无措,只得霸道地把南宫扉拉入怀中,使劲儿地揉南宫扉的狗头。
下班的上班族侧目而视,偷偷瞄了一眼,假装地目不斜视,昂首阔步走。
半晌后,顶着一头爆炸头的南宫扉轻轻推开真真,“真真,我好多了。”
真真柔声询问,“真的好多了,要不我再抱抱你?”
南宫扉柔弱地点点头,“有你在我的身边,再苦再难,我甘之如殆。”
真真微微勾起唇角,“阿扉,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南宫扉大吃一惊,“真真,你为什么现在答应我,难道是看我可怜?”
真真道,“因为是你,因为你值得。”
南宫扉眉开眼笑,抱着真真旋转三千六百八十二圈。
三千六百八十二圈下来,南宫扉和真真头晕目眩,呕吐连连。
刘家公司的职员惊恐万状,急急忙忙拨打急救电话。
救护车赶来,医护人员把真真和南宫扉送往医院。
好巧不巧,他们所在的医院,正好与宣诗雅的是同一家。
更不巧的是,真真和的南宫扉病房就在宣诗雅的隔壁。
“阿扉,我要吃鲍参翅肚。”
“好,我这就让天下第一酒楼的大厨给你送来。”
“阿扉,我的脚好酸,你给我按按。”
“来,坐好,把鞋脱了,阿扉给真真松松筋骨。”
“阿扉,你爱不爱我?你爱不爱真真?”
“爱,我最爱的人是刘真真,南宫扉这辈子只爱刘真真一个人。”
“那,那个宣诗雅算什么?”
“宣诗雅?哼,她不过是一个玩物,不足一提。”南宫扉深情款款地看着真真,“真真,你相信我,对外面那些妖艳贱货,我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理。我真正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而已。”
“阿扉。”
“真真。”
“阿扉。”
“真真。”
“阿扉。”
“真真。”
真真和南宫扉深情呼喊彼此,隔壁病房的宣诗雅气得心肝脾肺肾哪哪都疼。
“玩物?我是一个玩物?”
宣诗雅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眼泪不受控住如雨落下。
“南宫扉,难道你真的不爱我?难道你对我真的没有半分感情?”
宣诗雅口中喃喃,伤心绝望之下想从三十八楼跳下去一了百了。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
宣诗雅回过神来,迷迷糊糊按下接听键。
“宣小姐,请你马上来医院一趟,你父亲快不行了。”
啪啦,六神无主的宣诗雅浑身无力,手机掉落在地。
“爸爸,爸爸,我要去找爸爸。”
宣诗雅踉踉跄跄站起来,双手趴着墙往外走。
宣诗雅刚刚走出病房没几步,南宫扉小心翼翼扶着真真出来。
双方偶然间撞见,这是命中注定?
真真一脸漫不经心,饶有兴趣地打量宣诗雅和南宫扉,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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