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全身的重量挂在白圣光的脖子上,双手肌肉全力绷紧,白圣光险些被真真勒至窒息。
“老婆,老婆,你快放开我。”
“不嘛,不嘛,人家想死你了。”
真真抱紧白圣光的脖子,下半身随风摇荡。
白圣光的脸色越来越白,由白变紫,眼白上翻。
好一会儿后,真真恋恋不舍地跳了下来。
白圣光大口大口喘着气,“老婆,你要杀了我吗?”
“圣光,你怎么能这么说?”真真咬着唇瓣,双眸含泪,委屈不已,“我不过是表达我的思念之情,为什么你却说出那么恐怖的话来?是不是,是不是你不爱我了?是不是在你出差的这段时间里,找了其他的女人?”
不等白圣光为自己辩解,真真嚎啕大哭,边哭边控诉白圣光的花心滥情。
“我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天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工作,赚的钱都拿给你去做慈善,我一句怨言也没有。”
“如今,我们唯一的儿子闪闪死了,因为没钱不治身亡,我也没有怪你,还要卖掉我们的家,把那些钱拿来资助贫困学生。”
“我对你掏心掏肺,连闪闪死了都顾不上伤心,只为了让你开心一点。你呢?儿子刚死,你就背着我找其他女人,你对得起我吗?”
真真拿小拳拳锤白圣光的胸口,力气之大,白圣光只觉得胸口肋骨断了几根。
受不得疼痛和诬蔑,以及名誉的损坏,白圣光抬起手,一巴掌打在真真的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在天桥底下回响不绝。
真真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哭声霎时间停下。
四周安静得可怕,呼呼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赵真真,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白圣光莫名的恐慌不安,仍旧不想在真真面前低头认错,“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的错,如果不是你一再逼我,我怎么会对你动手。”
说了几句话,破坏安静的气氛,胆子重新上线,白圣光更理直气壮道,“真真,凡事要适可而止,你刚刚差点杀了我,如果不是及时反击,我就死在你的手上了,那你可就犯了杀人罪。”
听听这话,白圣光还是为真真考虑。
真真哽咽一声,“圣光,你真好。”
白圣光微微一笑,“因为是你,所以我才那么好。”
真真抹了抹眼泪,飞蛾扑火般投入白圣光的怀抱里。
白圣光享受着真真的依恋和崇拜,脸上的笑容灿烂如阳光。
夜幕降临之时,白圣光顿时苦着一张脸,对地上的硬纸板深恶痛绝。
“真真,这就是我们的床?”白圣光苦哈哈道。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睡惯了符合人体构造的柔软大床,白圣光对硬纸板接受无能。
真真利落大方,率先躺了下来,“圣光,这硬纸板是干净的,你快躺下来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努力工作呢。”
白圣光犹犹豫豫,踌躇不定,“老婆,枕头呢?被子呢?这些天天气渐凉,没有被子容易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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