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说“老哥哥,您这话说的,我可从来没听过有人能门可罗雀和还可以划上等号的,看这人流量,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破产倒闭了——这样吧!虽然我们属于竞争关系,但看在同为洪门中人的份上,我给您出个主意。您找两个打零工的女高中生,让她们换上女仆装,没事就站在门口替您招呼客人。”
“有的,原先有的。”魃老板说“我的妻子以前就是像你说的那样,穿着女仆装站在店门口替我招揽生意,才让我这家店勉强支撑着没有倒闭。而且因为长的太年轻,看起来就跟高中生似地,所以还经常被一些变态大叔搭讪,问她做不做**。”
“这么嗨!老哥您可谓老当益壮啊!”韦仕文打量着这个个体还没韦伯高的中年男人,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您这样都能找到老婆,我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见到魃的脸色不善,韦仕文急忙改口,道“老哥,您内人,我嫂子呢?怎么不见人啊!”
脸色缓和的魃说“哦,是这样的,前几天商业街做大酬宾抽奖,我的手气好,抽到了一等奖为期一个月的新马泰单人旅游,往返飞机票、食宿费全包的那种。因为我家的存款甚至买不起一个人的单程飞机票,再加上你嫂子不懂做菜,所以我让你嫂子一个人去了,而我则留下来看店。”
“啧啧!”韦仕文说“如果我是您,就把那个资格卖出去,然后拿着那笔钱和自家夫人去个不那么远的地方,至于特意跑新马泰那么远。”
魃说“最近几天冬木市不太平,我让你嫂子出去旅游也有避开麻烦的意思——对了,你小子如果不着急的话,最好先离开冬木市一段时间,开店赚钱的事先放一边,钱再多也没小命重要。”
虽然知道魃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自己甚至还是参与者之一,但韦仕文依旧装出好奇的样子,面容古怪地压低了声音,说“您给我透个底,莫非是黑帮……脚盆的黑帮合法这事儿我知道,但他们不会连我们这些合法商人都要牵涉进去吧!”
“想什么呢?没有的事。”魃说“里边的弯弯绕我也不大清楚,但听人说冬木市没过六十年就会发生一次莫名其妙的事,时间段还都是那几天,算一下刚好是最近这几天,所以万事小心为妙。”
魃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用木片刻成的小牌,大约有小拇指大小,递给了韦仕文,说“老弟,我知道你不是洪门的人,其实我也不是。不过出门在外,同胞之间要有个照应,除了那些不学好混黑帮的、还有黄皮白心的香蕉人,天下华人是一家。”
“老哥,你说的我都懂,但和你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看这包浆,有些年头了。”韦仕文饶有兴趣地把玩着魃给自己的桃木符,一边用余光打量着魃。是的,魃给的木片就是符,用桃木刻成,玉石粉填充——魃在后厨没露面的一段时间就是做这个去了,而且还用了不知道什么方式让这块诞生了不到一小时的桃木符看上去就跟经常把玩的物件一样。
魃说“没什么,护身符而已,我供在关帝爷神像前,使其日夜受香火熏陶,沾染了关圣帝君的神力,很灵的——冬木市这地方很邪乎,贴身带好不要丢了。”
韦仕文回到了红州宴岁馆·泰山对面的店铺,那个藤村雷画派来迎接自己的中年男人已经离开了,征服王蹲在地上看着世界地理图册,见到韦仕文回来热情地打了招呼“哟!小哥,你回来了。”
韦仕文点头,将桃木护身符交给了韦伯,说“aster,那个老板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同样蹲在地上韦伯接过护身符,说“没什么特别的,身上没有魔力和咒术的波动,只是个很普通的中年人,除了很和蔼可亲,瞬间就能打消隔阂感——你和他聊的不是很开心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韦仕文说“说的都是假话,谁能相信谁。那个迎接我们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