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卒子想说什么但是没来得及说出来,因为他看到你这个不知名的东方男人倒提着棒球棍,像击剑般将棒球棍笔直地向前刺出,而棒球棍最后击中的位置,将会是自己的心脏。以这个东方男人单手接住自己全力打出的棒球棍然后从自己手里夺取表现出的力量,小卒子毫不怀疑,棒球棍会直接打断自己的肋骨,使断裂的骨骼刺穿自己的心脏。
而且在这个小卒子的感觉中,他被棒球棍锁定住了,无论他怎么夺,棒球棍终究会击中自己。
棒球棍击中小卒子的胸口时,却不像他预想的那样以强大的力量直接击断他的肋骨,给他的感觉就像被年仅五岁的小孩子打了一拳——对啊,自己身上穿着防弹衣,还加装了从华夏进口的陶瓷防弹插板,就连普通的射出的子弹根本打不穿自己的防御,突击步·枪的近距离也就是让自己疼上一阵子,更别说是一个人手里的棒球棍了。
然后小卒子就跪了,徐行川手里的虽然只是一根再普通不过棒球棍,但在他手里却似握着一把绝世之锋,以徐行川如今的修为境界,可以称得上“草木竹石皆可为剑”,伤小卒子用的不是棒球棍,而是加持在棒球棍上的剑意,剑意无视了他的防御,直接伤了小卒子的心脏,最开始还察觉不出来什么,等发现自己的心脏不舒服时,他已经死了。
徐兴川颠了颠手里的棒球棍,略微皱了一下眉头,自言自语的说“原来是铝制的,难怪手感这么不好。”
徐行川丢掉棒球棍下车,将跪在车门前的小卒子一脚踢开,然后捡起被自己一掌拍死的那个小卒子怀里的棒球棍,这才心满意足的说“幸好这个是木质的——天然材料的多好。”
端着5的蒋成亮小心翼翼地从徐行川这边下了车,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两个小卒子,问“他们怎么啦?”
“还能怎么样?都被我杀掉了呗。”徐行川并指为剑,在木质的棒球棍上削剪起来,随着一片一片的木片脱离,平滑的圆形木棒变得扁平起来,逐渐有了剑的轮廓。
蒋成亮没有问徐行川怎么用手指削木头的,也没用惊叹徐行川非同一般的雕刻技艺,而是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老大,那个干掉警察的狙击手是不是还在?”
徐兴川反手一撩,还未成型的木剑将一枚子弹击落下来,然后正手收剑,继续用手指削剪木剑“当然在,不过那又怎样?工欲成其事,必先利其器。等木剑做成了,再去解决他。”
“老大,你无敌了………”
阿卡姆疯人院的监控室内,唐毅墨正通过通讯器听着帝企鹅讲述他在二战结束以后的丰功伟绩——听起来很热血有没有!让那些应该受惩罚的刽子手下地狱,对于包庇那些战犯的人也不放过,但随着一声巨响,帝企鹅就掉线了,所说的话也戛然而止。
“喂,老帝、帝企鹅,啊,喂喂。”唐毅墨放下手中的咖啡,对着通讯器大喊起来“兄弟,你可不能这样啊!你还没说那只t病毒原液你怎么处理的,你把它扔到哪了?是扔到隔壁未来宇宙级强国棒子国还是扔到美帝的领土啊!你这样话说半截是要逼死强迫症啊,你这行为放在网文界就是太监啊!”
“尼克·弗瑞先生(唐毅墨),我们派出去的两个人被干掉了。”同在监控室的一个警卫向唐毅墨报告。
唐毅墨漫不经心地摆摆手“这事儿别找我,托尼·斯塔克(帝企鹅)不在这里,阿卡姆骑士才是你们的长官,有事情找他。”
见唐毅墨推脱责任,警卫只好拿起对讲机对帝企鹅创造的阿卡姆骑士汇报情况。
唐毅墨扭过头看着监视器屏幕,正好看到徐行川以一柄没有完成的木剑斩落狙击*枪的子弹“呦呵,来了一个武林高手,虽然用剑斩落子弹这种事我也能做到,并不算稀奇,但在这个世界,是不可能出现这种人的——轮回者吗?”
而那个狙击